志美脑袋都混乱。也不知道到底该怎做,只能先把烧完烟管放在托盘上。
「……苟彧……」
「你想说什很清楚。老实说,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跟你讲这些。毕竟目前发生,没有任何件事对不利。只要你负起所有责任,担起切罪状,就能翘起二郎腿当州牧。可是啊,就是越想越不爽啦。开什玩笑,才不想随着你这个大叔州牧想出来浅薄方法起舞咧,这样点都不有趣。告诉你,州牧和州尹是坐在同条船上。旦接受当这个州尹,所有责任也该由们两个平分才对,
决定自己扛起所有责任。无论是将剩余食粮藏匿于枯井底决定,或是对碧州使者撒谎事,甚至打算由缥家社寺夺取物资责任,你都打算个人扛。江青寺那件事你没有告诉啊,刘州牧。不是也问过你吗?『你才是有什事情该跟说吧?』但你连次都没告诉。」
「那是因为——」
完全没料到事态竟会如此演变,志美也愣住。怎跟自己原本想不样。好不容易想起自己还在抽烟,却点也尝不出烟到底是什滋味。两人对话内容也是如此。
「……那是因为,当然得这做啊。你以为这罪名很轻吗?无论是不顾他州人民死活隐匿粮食,还是让碧州使者吃闭门羹或触犯治外法权,追究起责任来,哪件不是得吃牢饭啊?若是旺季大人没来,或没有缥家协助,所作这些事情,说穿,都是拿全国半数以上人命来换取红州平安。」
趁早将食粮全埋入干涸井底,是为让全国大谷仓红州被害程度降至最低。只要守住红州,就等于守住全国粮仓。没头没脑将粮食往北方送,只会落得全被飞蝗啃光下场。要是能有其他解决办法,那当然愿意开放食粮,但既然没有,也只好对碧州与北方二州见死不救。这些苟彧都知道。
就算红州州牧拥有再大权限,还是有限度。
「要是们两个起被抓就太蠢。即使被捕,红州只要有你在就还能正常运作。这做可不是为保护你喔,也不是自愿要将州牧位置让给你。只是你若能留下,总比两个人都被抓走好。这是最好办法,如此而已。你不是最喜欢这种合理思考方式吗?有做错吗?」
「是啊——是啊,都明白。这简单道理,不用你说也明白。」
苟彧很少用这挖苦语气说话,但听起来却像在挖苦自己。
「可是,照你这说,这个副官有什存在必要?你私底下调查无所谓,反正彼此彼此——可是,可不是为当红州州牧候补人选才在这里。身分就是州尹,你副官,是为辅佐你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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