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衣襟松散半褪,肩背大片肌肤赤裸,肌肤透出刚沐浴过慵懒又温润光泽,就在他触手可及地方。
单超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衣袍应声而落。
接下来切都是那顺理成章,禁锢、挣扎、冲撞和呻吟,因为悖德而极度,bao虐快意蒸腾而上,将最后丝理智都
“早这知情识趣不就好,”谢云继续举步向前走去,嘲弄道:“睡个姑娘还要教,白耗晚上工夫。”
单超再次睡下时已是后半夜末尾,破晓前最黑暗时候。熄灯后床帏间密不透光,四下里片静寂,他闭上眼睛,听见很远处巡夜人穿过长廊,脚步渐渐消失在内院中声音。
那是府上主人内寝之处方向。
……谢云此刻也睡下吧?
黑暗中单超呼吸微微急促,身体深处渐渐升起热力将床榻都烘得火烫。他竭力摒弃杂念向让自己睡着,然而意识刚朦胧,很多放荡旖旎画面便纷沓而来。
任何情绪起伏。
谢云终于收起刚才那丝毫无来由疑心。
“副手。”他淡淡道,“你虽然粗重愚蠢,也不太好指使……但总不能被别人呼来喝去。”
单超答声是,似乎对谢云本性中刻薄习以为常,在挑剔和省视目光中坦然而立,突然带着丝揶揄问:“——师父还不去睡?今晚在称心楼想必很劳累,还是快休息吧。”
谢云扯扯嘴角,拂袖而去:“谁是你师父。”
会是月光下雪白娇躯贴近他,笑问:“长安内媚,红粉如云,郎君何不随波逐流?”
会是纤纤玉指葡萄美酒,耳边靡丽丝竹乱舞,众女笑语盈盈,处处娇喘吁吁。
单超猛然抽身便走,但转头又看见几个美貌少年围过来,个个都面如傅粉唇若点朱,含羞带怯叫着大哥,将温香软玉身体往他怀里蹭。
幕幕景象光怪陆离,走马观花般从意识深处飘摇而过,将他卷入炙热迷离漩涡。
单超只觉得身体深处仿佛有种冲动涨得发痛,左冲右突,却又找不到地方发泄。他勉强忍得焦躁难言,突然眼前场景变换,只见自己坐在温泉水榭边,有个人毫无防备地俯卧在狐裘上。
“师父!”单超突然朗声道。
谢云脚步稍停,只听单超说:“今晚承蒙锦心姑娘青眼,却唐突她,感觉非常过意不去。方才在称心楼听过师父教诲,心里也渐渐明白……不知从泰山回来后,可否让奉茶赔礼,对锦心姑娘道个歉?”
这话说非常委婉,其实是“从泰山回来后能不能再叫锦心来服侍”意思。
谢云没有立刻应承,但他后肩瞬间微微松,似乎长长地、彻底地出口气。
夜色中单超看得分明,那是心中有什悬念已久东西终于落地,整个人都放松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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