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紧闭，它自然什
都没有看到。然而小凤凰思索
会儿，那无比熟悉又难以言说
感觉越来越重，终于它小心翼翼伸出爪子，鬼使神差般，费力地拨开抽屉。
浴室里还传来哗哗水声，周晖哼唱着图兰朵，歌声在回音中格外响亮。
小凤凰眼底被迎面而来灿烂光芒映红。
——只见那抽屉里有只玻璃罐，里面用精巧莲花状支架，精密而稳妥地托着颗红色圆珠。珠子足有大拇指大小，晶莹剔透光滑流转，在暮色四合世界和越来越昏暗卧室中，闪烁着九天寒星般明亮光晕。
数张久远记忆残片从脑海深处呼啸而过，但紧接着就逝去，连点隐约画面都没留下——
，把小凤凰连同外套起抱在怀里。
“不送不送，你东西永远都是你……”周晖顿顿，把脸埋在那件外套里，带着笑意闷闷地道：“就算等你到死也还是你，谁都拿不走，你放心。”
小凤凰这才满意，在周晖下接着下抚摸中缩缩脖子。
·
冰箱里没什吃，所幸还有半包奶粉。周晖烧水冲杯浓浓奶，加糖和蜂蜜，调整到最适宜温度，端去卧室让小凤凰乖乖地喝，自己则去浴室冲澡。
这是凤凰瞳。
小凤凰望着玻璃罐，愣愣地怔在那里。
主卧室和浴室相连，周晖又没关门，小凤凰站在玻璃杯壁上，从它角度可以看见周晖影子倒映在浴室玻璃门上，显出强壮、结实上身肌肉和大腿。
小凤凰睁着圆溜溜黑眼睛，动不动看会儿，才慢慢地低头又啄几口奶。周晖不在它很快觉得索然无味，从杯壁上跳下来，在床上蹦跳拍打几下翅膀，仰头观察这个据说属于自己“家”。
挑高天花板让视野很宽阔，浅金色厚重窗帘，米色地毯，家具床铺全是订做高级实木货，设计看就出自名家手笔。小凤凰竭力仰起小脑袋，目光迷茫从床头柜上合照相框上扫过，在照片中楚河脸上顿顿，紧接着就毫无觉察地移开。
它视线投向周晖床头柜，定在其中只抽屉上。
那抽屉里似乎散发出股让它十分熟悉气息，小凤凰情不自禁上前步，紧接着又是步，站在抽屉边，抻着脖子往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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