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大河被工友电话吵醒,捂着脑袋坐起来,他发现自己身上丝(和谐)不挂,而秀秀裹着被子
连那个见多识广欧大哥都被吓到,皱起眉头看怪胎样看大河——他原本只是说来玩玩,今晚秀秀心情不好,非缠着他赌,输多,才要罚这多酒,他想着给她喝个三两杯就够,别闹得不好看。谁料到来个土包子,他想着逗着土包子喝个三两杯也够,谁特知道这家伙口气灌完!
大河没说话,上去手拎起秀秀,架到肩上就走。
出门被夜风吹他才知道晕乎。不能开车,他扶着摇晃挣扎秀秀第次上辆士,去就近招待所。
“放……开!还要喝!”秀秀挥舞着被酒水染得湿漉漉手臂往外挣,要去推车门。
大河连忙拉回她,把车门锁。两人在后车座上阵拉扯摇晃,他也更加晕沉起来。
跟她们只是玩玩,他输罚钱,而她们输从来都不用真罚钱,只是得喝酒,输得多喝得多,喝完这排酒就算。
“帮她喝。”大河说。
那个被称做欧大哥人看看他,“你谁啊?”
“是她老乡。”大河说。与周遭格格不入地站在那里,他笔直地像座高耸入云山。
那欧大哥是个文化人,只是爱玩,知道分寸,也不霸道,见大河是个乡下土包子,摆摆手乐道,“你喝吧,喝快把她弄走,她吵死。”
那酒后劲太大,他架着秀秀进招待所,掏身份证时候就开始眼花。挣扎着把东倒西歪秀秀弄到房里去,往床上扔,他转身到厕所里洗脸,想清醒清醒。
正低头往脸上扑水时候被秀秀从后面抱住,小姑娘这几个月来手臂上多长些肉,软软绵绵环着他腰,“大河……大河……”
她委屈地哭起来,“大河……好怕……”十分无助又惊恐。好似终于找到依靠。
大河只能又把她往回送,小姑娘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手脚(和谐)交缠地被他半扶半抱着送回床上。他刚起身摇晃着要走,突然被她当面扑,脚下踩滑拖鞋,两个人惊天动地地砸在地板上。
脑袋正好磕在床脚,剧痛与昏眩中,他最后意识是秀秀妆容花乱脸朝着他俯下来。
大河端杯子老老实实口下去,当即被呛住。
那是烈酒。不知道兑些什,反正他是没喝过也搞不清楚成分,但是口下去,烧乎乎地直到喉咙眼。
难怪秀秀两杯醉成这样,可能之前还喝不少。
周围人都笑起来,乐见这高大威猛土包子被呛得满脸通红。然而笑着笑着就没声,被大河杯下去果断另杯再再另杯架势给惊着。
大河口气灌完六杯,从脸到耳朵到脖子都是血红,整个人赤红赤红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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