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切掉
头盖骨，就像瓜皮帽
样盖在这三块骨片上方，“帽沿”边缘是圈小骷髅头链接起来雕刻。“帽子”上密密麻麻刻着无数花纹，哪怕极目观察，也只能勉强辨认出天灵盖上是两个骷髅互相纠缠，手持法器，作舞蹈状。
——这骷髅头与何星星目睹凶手竟有八九分相似，尤其上下分离结构，竟然完全模样！
“你把复原图泄露给林炡
？”
吴雩立刻否认：“没有。”
步重华瞅他眼，没有追究细节，心里却模糊地掠过个想法：那个林炡调动资源捕获信息速度可真不是般“科员”能比，对吴雩关注程度，也似乎比吴雩自己描述得高很多。
，吴雩瞳孔格外幽深，脸颊又泛出青白，神情看上去有点奇异。他直勾勾望着步重华眼睛不吭声，似乎想透过那眼球从他脑子里挖出点什
，但又摸不着方向。
明明是很僵持情景，步重华却在刹那间感觉到他心理活动——他在想：“这姓步跟
可不是同个世界里人。他到底有几分好心？还是纯粹控制欲作祟？”
“还是谨慎点，这种有背景有前途‘领导’，既没经历过事，又自视甚高，还指不定牵扯着多少利益关系呢。”
“……知道。”吴雩终于慢吞吞地说，“下次定跟组织汇报。”
步重华鼻腔中发出声轻不可闻冷笑，正当这时放在窗台上充电老式诺基亚叮当响，来短信——是林炡。
“这骷髅是做什用？”
步重华呼口气：“尸陀林主。”
“啊？”吴雩茫然道。
“看见这个？”步重华指着那两副彼此拥立舞蹈骷髅：“‘其林幽邃而寒，因以名寒林；在王舍城侧，死人多送其中，总指
步重华象征性地向后退，吴雩迟疑下，才拿起手机点开，原本只打算视线匆匆掠，霎时却顿住：“什？”
短信是林炡发来简短几句话：【今早查到，本来想给你看，刚才没来得及】。短信下面有个jpg格式附件，点开是张十分清晰国外博物馆拍摄图，顶狰狞骷髅头放在铺着黄色丝绸展柜中。
吴雩顾不上刚才争执，立刻把手机递给步重华：“这是五零二案市局复原骷髅头像？”
步重华看，心里顿时咯噔下，确实是！
这骷髅头因为年代久远原因，已经完全变成酱黑色，通体雕刻着虽然模糊不清，但仍然能隐约看出精致花纹和符号。它眼眶、鼻腔和牙齿都有不同程度磨损，从眉骨以上被截断，颅内垫着也不知道是黑布还是铁器东西；前额和太阳穴左右两侧分别衔接着三块有弧度长方形骨片，骨片上雕刻着极其精致图案，但因为拍摄角度原因只能看清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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