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性大，她气性太大！”
“看见人家高中开学就跟
闹！闹着要去念书！”
“说你去打工也知道把钱寄回来养弟弟，她就闹着要跟们断绝关系？！”
……
李洪曦左手大拇指处那块细小
结痂，感光片里郜灵鼻端不引人注意潜血，酒精瓶中那两颗浅棕色玫瑰齿——
“哦，那个。”吴雩低头把玩那根烟，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没看出来，就觉得李洪曦说话声音、表情、眼神都不对，应该是在表演。可能因为以前不得不时刻琢磨人，久而久之就形成习惯
……至于那个卫生巾细节是真没想到，不是所有人都能有你那份天资。”
吴雩比个大拇指，步重华看着他，眼底浮现出微许揶揄笑意，向解剖床点点：“那你再琢磨琢磨这个凶手？”
“这哪儿知道，又不会破案……”
“没事，说说看？”
吴雩推拒不过，迟疑片刻才慢慢道：“也……说不上来。就感觉……”
你以前卧底时候，有过这种走投无路情况吗？”
吴雩唔声。
步重华抬眼看着他：“怎
解决？”
“……”吴雩鼻端嗅着那根烟，含混不清道：“就……走运吧。”
走运。
所有异样细节从千丝万缕线索中露出端倪，在步重华大
他顿顿，伸
根食指在步重华鼻端前横着比划下：“为什当他发现郜灵还有气时候，第反应不是拿石块继续砸她头，而是面对面地捂嘴扼颈？”
步重华怔：“因为当时凶手已经把行凶那块石头扔在地上……”
“知道，但对冲伤证明郜灵当时正面贴地，他干嘛要先把她翻过来？”
他们两人彼此对视，吴雩自嘲地揉揉鼻子：“破案经验不足，杀人经验倒还挺丰富，就感觉他杀人动作……好像不是很方便。”
吴雩眼睛黑白清亮，而步重华眼底却浮现着明显血丝，喃喃道：“因为郜灵当时……郜灵……”
步重华瞳孔微紧，耳边突然响起他之前话：“……他那边下令抓人，这边立刻陷入孤立无援境地，当时情况极度危险……不过也没想到那次竟然非常幸运，最终没有,bao露身份……”
这个人似乎能把所有险死还生、所有化险为夷都归功于两个字，走运。
他艰辛忍耐，遍体鳞伤，却还天真地坚信有位幸运神，能在冥冥之中护佑着他。
“……你看干什？”吴雩把那根横夹在鼻唇之间烟拿下来，不自在地向后微微仰头。
步重华舌根夹杂着酸涩、怜悯和丝难以言喻复杂滋味，却在那瞬间被他自己强行压下去，猝然别开视线：“……刚在想昨晚审讯李洪曦时候，你是怎看出他撒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