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说完，就听见戴雪青像是自言自语
样，“
还以为，他笑起来
时候，侧面稍微有那
点像群青，原来点都不像吗？”
说
“跪下。”
说跪就跪，王瑜行依然是半点迟疑都没有，直接就在徐洛阳面前跪
下来。他整个人显现出种惊人消瘦，随着动作，还有几道鞭痕血痂裂开，鲜血慢慢渗出来，顺着背上皮肤往下流。
徐洛阳把脸上淡定表情绷住，冷淡地看王瑜行眼，就移开视线。
“洛阳，还满意吗？”戴雪青放下玻璃酒杯，看着王瑜行背上鞭痕，表情带点疯狂和痴迷，“很美，对不对？”
徐洛阳依然面无表情，“戴先生意思，不懂。”
办公室面积很大,里面冷气开得非常低,而落地窗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没有丝光线泄漏进来,只有角落里几盏灯亮着，是室内唯光源。
徐洛阳没有走近,站在安全距离以外,打声招呼,“戴先生。”
“小东西,给他端把椅子。”戴雪青声带像是受过伤,说话声音有种磨耳粗粝感。
“是。”
听见这声回应,徐洛阳才发现办公室里竟然还有个人，他循着声音看过去——王瑜行？
听他话，戴雪青眯眯眼睛，“你今天，难道不是因为最近闹得沸沸扬扬事，专程赶过来找要说法？”说着，他抬手往王瑜行方向指指，“没管束好这个小东西，让他欺负到你头上，怪。”
徐洛阳心里各种念头都冒出来，心思急转。从进来到现在，能看出戴雪青神态、表情都不太正常，现在对他态度也很奇怪，言语里，更像是将他当成个后辈。
不过徐洛阳没有放松心神，他依然谨慎地保持沉默。
戴雪青把玻璃杯里酒口喝完，忽然问，“他像群青吗？”问完，就眼不眨地看着徐洛阳，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不像，他和爸爸没有半分相似。”徐洛阳直视戴雪青，说得十分肯定。
王瑜行穿着件老式条纹衬衫,黑裤子,垂着眼睛,安静地端着把椅子,放到徐洛阳身前。
接着，戴雪青声音又重新响起来,“把衣服脱。”
“是。”王瑜行半分迟疑都没有,伸手就开始解扣子。
面对着这样场面，徐洛阳没说话也没有动,他衣服口袋里手机直都处在通话中,让他稍微安心点——戴雪青这个人和资料上显示完全不样，因此之前想好计划，也全都起不作用。
就在徐洛阳思考问题这小段时间里,王瑜行已经把自己上衣脱下来，露出身上还没有完全结痂鞭痕。鞭痕很深，每道都见血，徐洛阳快速地扫眼，目测肯定不少于二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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