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阳反应过来,群青和雪青,都是颜色名字。
“不过后来,他们都不管,都抛弃……明明说好会照顾,会像家人样,直在起,但他们撒谎。”
空半酒杯被大力砸到地板上,酒液很快就浸透,戴雪青眼中满是恨意,“他们撒谎!他们骗!”他盯着徐洛阳,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另外人。
脑子里段回忆忽然被翻出来,徐洛阳迟疑几秒,还是问到,“你是不是曾经画过幅画,用是蜡笔,上面画三个人,标注‘哥哥’、‘姐姐’、‘’。”
发现戴雪青神色逐渐平静下来,眼里闪过丝极亮神采,徐洛阳解释到,“曾经在妈书房里见到过,东西现在应该都还在。猜,应该是你画。”
着,他有些出神,半分钟后,像是力气溃散般,整个人萎靡下来,朝着王瑜行道,“拿你东西滚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面前。”
王瑜行脸上满是恐惧,但什话也不敢说,拿着衣服,极为匆忙地就出办公室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空调冷气让徐洛阳后背发冷。
许久,粗粝男声重新响起,“已经很久没见过群青和知意。”戴雪青看着徐洛阳,“你和知意长得比较像。”
林知意是徐洛阳母亲名字。
“肯定是画……肯定是!”戴雪青站起来,在原地来来回回地走几步,“知意比大十几岁,她直让叫她姐姐,叫群青哥哥。”
戴雪青表情似哭似笑,说话很混乱,“十四岁,被亲身父亲找到,接回蒋家。后来隔好久,再见面时候,他们说变,变得心狠手辣……也不喜欢他们……是半路被找回去私生子,连‘蒋’这个姓氏都不能用,像条狗样,被责骂,遭受冷眼,那时
听到这里,徐洛阳内心猜测再次被推翻,他之前认为,戴雪青有可能是喜欢他父亲,自然就会仇恨他和他妈妈。但现在听见这声“知意”,徐洛阳动摇——如果是他,是绝对没办法以这样亲密又怀念语气,喊出情敌名字。
戴雪青手有些发抖,给自己倒酒时候,撒不少到桌面上。盯着玻璃杯里琥珀色酒液,他举举杯,“那你来找,是为几年前,逼你退学那件事?”
“是。”徐洛阳语气沉稳,“想知道原因。”
又喝杯酒,戴雪青开口,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们肯定没和你提起过,你肯定也不知道,名字,还是你妈妈替取。”
说着,他靠着椅背,回忆道,“是在个冬天,被你父母从孤儿院门口捡进去。你爸爸拿着字典,替找个姓氏,姓戴。你妈妈给名字,叫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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