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局想反驳什,然而严峫没给他这个机会:“除此之外还有样可做物证是小区监控,然而视频并不清晰——几个月前被方正弘监视时候,有天晚上他在楼下跟踪被发现,事后江停和起从物业公司调过视频。就是在那个时候,江停记住小区内各个监控盲点。”
吕局按住跳动额角,认真道:“严峫,理解你不愿意相信江停是叛徒事实。但你能不能偶尔也勉为其难地,屈尊降贵地,稍微相信下你领导?”
“领导?”严峫眼底涌现出讥笑,说:“魏副局和余支队从开始就知道您这个计划吧,否则‘案发现场’挤破那个小血袋,血清氯渗透检测做不就露馅?”
吕局:“……”
吕局终于仰天长叹出口气。
,否则要负严重刑事责任……”
“但公司内部领导却可以调阅。”严峫打断他,说:“不好意思,爸现在已经成为那家物业公司新老总。”
吕局:“……”
吕局那张总是胖乎乎笑嘻嘻脸上终于出现种难以形容,似乎是在硬憋着什表情。从口型看,被他硬生生憋回去应该是句:“日你个仙人板板!”
“三个星期前那天晚上,你来到家拜访江停,向他提出卧底计划。跟你后来放出去风声不同是,江停没有拒绝你,他答应。”
“严峫,严警督,严副支队。”
严峫向后靠在椅背里,剑眉之下眼眶中淬着冰冷光。
“你们商量好让江停刺你刀,然后连夜逃出建宁。但这里有个非常危险点,就是江停需要起码好几个小时才足够跑到警察时半刻找不到地方,而您被刺中伤口即便避开主要血管和内脏,也很难在缺少救援寒冷雨夜中坚持几个小时——所以你们商量好打个时间差。”
吕局支着额角,沉着气不发话。
“江停确实是九点左右离开家门,但您直在家待到凌晨,估计街道上清洁工开始上班后,你才站在家浴室里,仔细对着镜子找准下刀口,浅浅刺自己刀。您早年是法医出身,这几十年来经手尸体成百上千,对人体结构和血管分布如指掌;而之所以不到室外再刺,是因为那晚雨下到第二天清晨,您事先勘察好‘遇刺地点’又非常黑暗偏僻,如果因为能见度低而手滑刺歪话,很可能会真造成意外。”
“仔细收拾好浴室后,您才离开家,来到遇刺地点,挤破事先准备好小血袋,顺理成章被环卫工发现送进医院。”严峫淡淡道:“被捅和自捅刀伤不同,如果严格验伤是会被发现,但省厅技术总队负责伤情鉴定胡处长是咱们市局苟利师傅,只要事先暗示好,他不会大动干戈地跑来认真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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