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景谏道,“次七夕乞巧,次岁暮补位。”
“太师府大抵也察觉到,皇上对皇后已有厌拒之意。”
云琅点下头:“二来,当年这位皇上曾对支持他人做过什,老庞甘看得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
“您是说……镇远侯府?”
老主簿隐约听懂点,迟疑道:“若是来日再出什事,太师府也会如镇远侯府般,被皇上随手推出去除掉吗?”
云琅细看他半晌,笑:“原来是帮小王爷养兔子来,甚好。”
“将军。”景谏静立半晌,进房门,“当日蒙琰王搭救脱险,情形所迫,未及传信,请将军见谅。”
云琅看他隐约提防神色,释然笑:“无妨。”
景谏并不多话,将门合严,立在旁。
老主簿隐约不安,来回看看,迟疑出声:“小侯爷……”
主簿皱紧眉,低声道:“既然太师府刺客对王爷已有杀心,们怕皇上……”
“原本也以为,太师府与皇上如同体。”
云琅道:“但去宫中之前,去找趟京中旧部,同他问些事。”
老主簿微怔,不明就里停下话头。
云琅也不再向下说,拿起参茶吹吹,尝口。
“于皇上而言,倒不尽然,要看来日出什事。”
云琅有些冷,顺手将暖炉拿过来,在袖中拢拢:“可在老庞甘而言,他只怕已然这想。”
“皇上最怕事,无非当年陷害端王行径被公之于众。”
景谏静片刻,看着云琅,接话道:“若是有人将旧事尽数翻扯出来,于皇上而言,最顺手办法便是再推出方顶罪。太师府与侍卫司所畏惧,正是此事。”
“不错。”云琅笑笑,“所以老太师和侍卫司那位高指挥使,都铆足力气想叫当时就死透,大家干净。
“去见过京中旧部,问着些事。”
云琅喝口参茶,道:“若不曾猜错,如今太师府与宫中,只怕也并不像们所见那般同心协力。”
“来,皇后庞氏专擅后宫,至今竟只有两个嫡生皇子留下来。皇上尚是皇子时,要借势太师府,须得隐忍不发,如今既然已登大宝,不会再味纵容下去。”
云琅:“皇上登基年,选几次妃?”
老主簿守在王府里,不尽然清楚这些,支吾下:“此等事——”
“您问什?”老主簿急道,“可是同王爷有关?太师府——”
云琅虚抬下手,看向合着屋门,笑笑:“景参军,既然到,何不进来听呢?”
老主簿愕然回神,匆忙站起来,转向屋外。
屋门被推开,衣着朴素中年文士立在门外,定定看着云琅。
“朝廷千里执法,将龙骑参军带回京城,审讯拷问……只送回来块染血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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