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忙站直:“只是……头次听见少将军说急行军,日百里。”
“以往咱们日行百五,少将军都要说这是乌龟爬,天不跑到三百里都不算赶路。”
刀疤瞄眼云琅,咧开嘴嘿然道:“蒙古马憨,让跑就跑。那
连胜皱紧眉:“还以为离汴梁,能叫殿下与少将军从那搏命般局面里松快些,如今若是还累成这样,日日操心操肺,岂不——”
“谁说们还要操心操肺。”
云琅笑笑:“你当们这几日在做什?”
连胜怔,愣愣看他。
“小王爷这几日忙,是叫景谏去打通你们通关路引。”
军行三日,要人侍寝云将军不止没顾得上见先锋官,连营帐都没怎顾得上回。
出兵不奉诏是自古大忌,宫中手段伎俩使尽,没能拦住云琅与萧朔,京郊是最后下手机会。
皇上曾与云琅打过数次交道,比任何人都清楚,旦叫云琅带兵出京郊,彻底离汴梁城,放虎归山纵龙入云,无论如何也再拦不住这两个人。
“少将军。”
连胜将披风递给云琅,轻声劝道:“三日三夜,们也已走得够远,应当不会再有暗卫袭扰……歇息吧。”
手还礼:“还有句。”
老者下意识站得笔挺,空荡荡袖管叫风卷着,飘在身侧。
“今日发兵相送,不够畅快,委屈诸位。”
“边关收复,大捷之日。”
连胜:“有劳诸位将酒酿好,再来犒军。”
云琅道:“出兵不奉诏,叩不开路上关口,不能扎营停宿,不能修整,步步维艰。”
两人出京前,云琅便察觉到萧朔在忙活这件事,眼看这几日景谏带回来牒文越来越多,心里已有数:“过今日,你带兵急行军,日百里直奔雁门关,不会再有阻碍。”
亲兵立在云琅身后,没忍住,咳嗽数声。
“……”云琅回头:“你们又咳什?”
“无事!”
“如何不会?”
云琅将暖炉搁在旁,接过披风:“扰敌以疲,若要朝你们下手,就挑第三天夜里。”
连胜低声:“若少将军来下手,们早死透,还等得到第三夜。”
云琅叫他满当当怨气冲,没忍住笑,将披风束上:“你们殿下叫你来训?”
“殿下比少将军还忙,末将都没见到人。”
旁少年人听得再压不住,大声道:“朔方军苦守北疆,才叫委屈!家酒楼酒,到时请朔方军尽情流水喝!”
这声出来,人群纷纷跟着高声呼喊相送,再压制不住。
开封府衙役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该出言喝止,进退两难时,正看见道人影:“大人!”
开封尹抬下手,示意不必鸣锣,在街头站定,遥遥拱手。
连胜代殿下与少将军还礼,翻身上马,出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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