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揉揉额头,接过止咳糖浆几口灌下去,换瓶水漱漱口。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别不清楚,感冒干脆就让他咳天这种主意,就无疑是当初让江平潮哭整整个星期宋导能想得出来。
“没事。”梁宵清清嗓子,感觉好不少,接过道具血袋,“下场戏有要求吗?”
副导演愣愣:“什要求?”
助理听十来遍这个故事,从手机游戏里抬头,高高兴兴接话:“后来它在片小花园里饿哭。”
梁宵:“……”
梁宵跟着两个单身到现在人说不清楚,抱着日记,摸出块糖塞进嘴里。
剧组这几天戏不重,大都是些不得不拍又没什近景过渡,对体力要求不高,拍起来倒也不算多难。
梁宵正好赶上小侯爷病倒在破庙里情节,半真半假咳嗽天,下场时几乎已经有些说不出话。
天拍摄进度都是有安排,会预先作出两天甚至三天准备。道具布景还能等,群演和相关工作人员都是按天算钱,意外停摆天,都有不少既定支出要跟着打水漂。
虽说剧组有容错资金储备,能尽量配合时候,梁宵还是不想打乱计划。
梁宵按按额头,拿个凝胶袋敷着,又忍不住拿出那本日记看两眼。
段明已经被他显摆过早上,大致知道前情,扫眼:“看到哪儿?”
梁宵挺知足:“封皮。”
梁宵拿不准靳导宋化到什程度:“比如吐血时候,第几秒开始,从哪边嘴角,血要溅成什形状……”
副导演听得肃然起敬:“没有没有,表现出心神动荡就行。”
这幕是云琅逃亡时因病困在破庙,遇上京师忽然戒严,鸦雀无声钟鼓不鸣,直到凌晨,城内寺庙宫观忽然响起长鸣钟声。
钟声绵延,先帝驾崩,边境急
“辛苦辛苦。”负责排日程副导演在场边迎他,给梁宵送润喉糖浆,“最后场,咳完就完……您休息下。”
梁宵原本还没多想,看着提前备好药,隐约觉得不对:“靳导这几天是不是跟宋祁导演聊过天?”
副导演诧异:“您怎知道?”
“宋导在筹拍年底冲奖戏,要和靳导借调摄像和美术。”
副导演实话实说:“陈老师档期紧,不定有时间,还在协商……”
段明:“……”
段明放下手里日程表,过去往他嘴里塞支温度计。
梁宵咳声,有点不好意思,解释:“看页少页。”
梁宵含着温度计,嘟嘟囔囔计划:“共九十页,三天看页,可以看两百七十天。”
段明已经习惯他这个什都屯毛病,依然忍不住吐槽:“从前有只松鼠,捡来种子不舍得吃,还怕别人发现,全挖坑埋地里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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