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时候万休子坐在上头咳嗽声,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通州距离京城不是很近吗?这位姑娘,当时也在通州?”
鲁泰瞬间就被点醒。
他下反应过来,即便小宝不开口,也不是没有文章可做,这时竟干脆放小
毕竟他们不是高位者。
鲁泰当年跟公仪丞时候还是个小角色,可这些年来位置高,手底下有人使唤,床榻上有人暖被,甚至还有流水似金银能花销,哪里还记得自己也是为口饭入教?早不知把初心都丢到什地方。
上天台还当是私底下,难免使人诟病。
谢危此言出,下面便有些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声音。
鲁泰再蠢,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做得过。
这局面已然对他们不利。
可姜雪宁目光去落到小宝身上,仔细考虑番,竟然不慌不乱,反问:“不瞒鲁舵主,也确见过她,但仅仅是在破庙之中,面之缘,此后更是半点交集都没有。难道同在处庙中歇脚,便能证明通州役与有关,与度钧先生有关吗?”
“好,你既要负隅顽抗,今日便叫你死个明白!”鲁泰种种将女人推得倒在地上,自己却重新向小宝走过来,冷冷道,“该你,前日问你时,你是怎说,今日便如实说出!”
谢危将手背,静静立着。
小宝抬起头来向他看去,又慢慢转过头向姜雪宁看去,双乌黑眼底,闪过几分压抑血性,竟然道:“替先生做事,自然见过先生,也见过姑娘。可通州役,甚至公仪先生死,与先生和姑娘全无干系!什都不知道!”
张脸时红时白,下不来台。
但更令他狂怒,是小宝先前招认,如今站在这高台之上,竟然不顾他嫂嫂死活又矢口否认,反而使得自己陷入不利之境。
而谢危方才这句话,更绝他用那妇人来要挟他可能!
至少现在不可能。
场面时竟有些僵住。
“胡说八道!”
鲁泰勃然大怒,几乎立刻伸手掐住他脖子,满面凶恶之态,甚至有些狰狞。
“前日你分明已经招认得干二净,如今当着天教众兄弟,甚至教首面,你竟然敢撒谎!说,快说——否则立刻剁你手脚,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谢危从头到尾都很镇定,此刻撩眼皮,仿佛小宝并非为自己做事人似,只事不关己般,淡淡提醒句:“鲁舵主,他年岁不大,你又何必为难?竟不知,教什时候也会屈打成招。”
天教招募人入教,打便是“大同”旗号,向来厌恶官府衙门里那套。早在鲁泰将人带出来时候,就有人注意到这两人身上伤痕,见得鲁泰那般对付小宝,心里不免都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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