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意识迷乱,几欲昏迷过去最后,他感觉到有人接近,随后只修长而有力手轻轻地压在他背上……
这世上大多事,都是有就有二。知道渎神罪,也明白引诱国师孽,但切都抵不过四个字:食髓知味。
那天晚上颜脱意识并不十分清醒,只有模糊片段提醒着他究竟发生些什,但那些感觉却明晰地残存在他记忆中——时缄亲吻、拥抱,还有他手指温度和轮廓,他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然而第二天他醒来之后时缄却已经不在,他询问当天当值近侍,近
年轻帝王已经连渎神都顾不得,更不要将其他道德法令。他生来霸道,但凡是想要东西,不择手段也要拿到。所以这次他是打算借着酒意和药性,对时缄半强迫。
颜脱自视自己虽然不是孔武有力之辈,但也从小练过些,也亲自率兵上过阵,又是在自己房间,自己地盘上,想制服国师并不会是太大挑战。
然而他完全预料错。他抱着时缄亲吻爱抚试图作乱,结果却是被时缄擒住四肢,用衣带捆住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
经过这番折腾和蒸腾,他酒气散去不少,但药性反而真上来。他双手被捆住,连自己去拿解药都做不到,只能放下身段哀求地看向站在床边男人——这回不是装,而是真。他真心实意地求男人救救他、放他。
时缄却不管他,反而自顾自地坐到桌旁,给自己倒杯茶安静地喝着,双灰色眼睛淡淡地瞧着他被束缚住样子。
颜脱只觉得心中阵冷又阵热,时缄如今表现和往常温和出尘国师形象相似又不同,身为国师时缄虽然也是这样淡然模样,但可不会把国之主这样捆在床上放着不管。他心下慌,担心时缄是看破他把戏,所以才如此作态,由着他自作自受;但很快药性起来,他心底又变得片火热,难以解脱。
时缄在这时开口,声音如既往地清淡:“陛下应该是中某种邪毒,现在没有解药,也不敢碰陛下,所以只能看着陛下,由您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颜脱自己下药,他当然知道那药效果绝不是这种可以自己冷静下来,不由瞪向男人,张口试图唤人。但他张开嘴才发现自己如今已经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嗓子里泻出来都是不成调子令人羞赧破碎声音。
他只能再次祈求地看向时缄。而时缄毫不为所动,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他。
到最后他意志力完全被磨灭,他已经顾不得自己身份,也顾不得时缄还在场看着自己,他只是努力地尝试各种方法来稍作疏解,像垂死天鹅样挣扎,顾不得自己在对方眼底是怎样丑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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