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报警！你要看着他们砸店啊！”项西吼
嗓子。
“砸店？”方寅愣愣，“
在对面，看不见啊，要砸店？那报警。”
“快点儿！”项西挂掉电话，也没管方向，往前冲着开走。
直冲到电瓶快没电，前面就是护城河，他才慢下来，又开半条街，找到家修车店，把车进去充电。
“再帮看看哪儿松坏
，都给弄弄吧。”项西蹲在店门口说句。
“们找找人。”个男人在说话，接着就传来椅子被踢翻在地声音。
这男人声音项西不熟，没听过，也许是平叔或者二盘新收小弟，但几个人说话不多却弄得屋子里叮哐乱响，找麻烦决心很坚定。
摞砂锅被掀翻声音传过来之后，老板娘喊起来：“你们干什
啊！他只是在这里打工！们又不知道别！”
“他是住在这儿吧！”之前那个男人说，屋里阵乱七八糟响声，夹杂着老板和老板娘叫喊，男人脚踢在不知道什东西上，“晚上关门就不见人出去！行李是不是也在！找找！”
“再不走报警啊！”老板喊。
确定次，还有些担心老板夫妻俩。
他把小瓶车停在离饭店后门十来米远地方，掉个头脑袋冲胡同口。
胡同这边差不多都是各家出租做饭店后门，少数几户是自己家住着正门。
项西从户人家门外放着垃圾桶里抽出截拆下来旧窗框拿在手里，慢慢地往砂锅饭后门走过去。
没走两步，他手机又响。
“行，看看。”修车师傅应声。
项西打开包，从最下面摸出包烟，烟他直放在包里，程博衍说不能抽烟，他就直没抽。
“这前挡要换吗？都碎。”师傅问。
“换，不过你给挑个便宜。”项西说，拿出根烟点上叼在嘴里。
“便宜有，颜色对不上哦。”师傅说。
“报警？报呗，”男人说，“看警察能不能天天来！”
“他不住在店里！”老板娘在边愤怒而无奈地喊，“前两天就搬出去！这屋子有后门呢！都从后门走！”
项西没再听下去，转身跑几步，跨上小电瓶冲出胡同。
拐个弯之后他边开车边拿出手机拨方寅电话：“打电话报警。”
“什？”方寅似乎没听明白。
他吓跳，摸出手机都没顾得上看是谁，先按静音。
电话是老板打来，项西没敢接，他根本没勇气再接老板电话，他给这对人还不错夫妻俩找麻烦。
电话挂断，项西也摸到后厨门边。
听到那边传来嘈杂人声。
“哪儿知道！平时这个时间他早就回来！”老板喊着，“你们干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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