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项西赶紧点点头，想
想又转过头，没忍住地追
句，“那……他呢？”
“都差不多吧，”程博衍说，前面有红灯，他停下车，转过头看着项西，“就是想开始还没开始
那个阶段。”
“哦——”项西拉长声音副“是这样啊”表情，其实心里根本不知道这个想开始还没开始阶段是个什
阶段。
“不懂别装懂。”程博衍说。
“被看出来啊？”项西乐，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没体会过……那你就因为这个没跟人开始啊？”
项西不知道他这笑是什意思，也没好意思再说别，抱着袋子书本看着窗外。
看着窗外时不时闪过饭店，项西感觉到自己肚子饿，饿，就有想吃东西，他敲敲车窗：“咱吃面吧，刀削面？”
“行。”程博衍说。
接下去项西又找不着话说，只能继续靠着看车窗外，脑子里却忍不住还是好奇地猜测这个刘江和程博衍关系。
摸脸？
好啊？往墙上划道？”项西对于快餐盒不扔倒是没什感觉，大洼里好多养鸡，有时候鸡进屋拉地屎，平叔也能守着那几堆屎平静地喝茶，直等到他回去再给扫掉，味儿也挺没天理。
“晚上上厕所不开灯，就用手指戳着墙路划过去，定位。”程博衍说。
“那能划出道来？蘸墨？”项西愣愣。
“蘸什墨，自带，大概就没认真洗过手，”程博衍说，“想起他那手还摸过脸就……”
项西看看自己手，用手指在程博衍白色车门上用力搓下，没有黑道，他松口气，接着又愣：“摸你脸？”
“嗯。”程博衍笑笑。
“那你后来……还有过吗？”项西想想，“感觉就你这症状，可能难点儿，没准儿人吃饭时候带点儿响你就不跟人开始。”
“也不定，以前不太懂，碰上同类就想靠近
般人很少会摸脸吧，他就从来没摸过别人脸，小时候被人摸脸挺多，小孩儿逗人多……程博衍又不是小孩儿。
项西看程博衍眼，那是……如果是，那他俩其实还挺像那回事儿，至少看着像是类人。
“想到哪儿？”程博衍突然问句。
“啊？”项西吓跳，差点儿以为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入迷说出什来。
“没你想那复杂，”程博衍笑笑，“没看到他屋子之前挺喜欢他。”
程博衍没说话，过会儿才清清嗓子：“……嗯。”
“他摸你脸啊？”项西突然觉得自己想到什，瞪着程博衍。
“怎？”程博衍看他眼。
“没……没怎，”项西有些尴尬地转开头，“就顺嘴问。”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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