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项西点点头。
“生日是哪天也不知道吗？”程博衍问他。
“不知道，又不过这玩意儿谁知道啊，平叔也没跟
细说过，”项西说到这事儿有点郁闷，低下
头，声音很小地说，“那个身份证上
生日都是让人帮做证那天日期。”
“那给自己挑属相是什
？”程博衍看着他。
“狗，”项西抓抓头，“觉得挺像，还是没人要那种流浪狗。”
“有车位者得天下啊。”项西抱着装书袋子跳下车。
“东西放车上，”程博衍说，“没人偷你那几本拼音故事书。”
“忘，”项西把袋子放回车上，“谁说没人偷，这可是
套英文故事书，般人看不懂呢。”
面馆生意不错，取餐台旁边站着不少人在等，程博衍交钱时候项西在取餐台旁边找个座占上。
程博衍交完钱坐到他对面，他问句：“给加牛肉吗？”
，算不上真喜欢。”程博衍说完，顿顿，突然靠在椅背上开始乐，笑半天都没停下来。
项西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愣好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程博衍以前说过他吃饭有动静。
“哎！”项西喊起来，“不是那个意思！”
“哎哟你这嗓子……”程博衍被他喊得车起步时候差点儿死火，笑着说，“说你？”
“那你笑个屁啊！”项西拍巴掌车窗，再想起之前自己还问过程博衍为什会这帮自己……顿时觉得挺不好意思。
“别这说，流浪狗不流浪狗不说，什狗都能自己活自己，”程博衍手在他肩上轻轻捏捏，“你不直活得挺……犟，跟长刺儿似。”
“……嗯，就是那带刺儿玫瑰。”项西看他眼又乐。
“你玫瑰啊？”程博衍瞅瞅他，也笑，“带刺儿鸡
“加。”程博衍说。
“饿死，”项西按按肚子，“你加没？”
“加青菜。”程博衍笑笑。
“你属哪门子虎啊，”项西叹口气，“蝎虎子都吃肉呢。”
程博衍笑起来，拍拍他肩：“已经过长身体需要吃肉阶段，你多吃点儿吧，你不是鸡狗鼠里随便挑个属，那还挺小呢。”
“就笑会儿，随便笑笑。”程博衍还是在笑。
“你还能不能行！”项西瞪着他。
“嗯？”程博衍看他眼，又笑起来，“不能行……”
“有完没完啊你！”项西又喊嗓子，想想又抢在程博衍开口之前说句，“没完，替你说吧。”
项西挺久没吃刀削面，程博衍开着车在街上兜几圈好容易才找到家，本来程博衍觉得这家有点儿不够干净，但正好路边有个停车位，于是还是决定就在这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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