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波每年过年都会给他封红包,那辰喜欢这种感觉,收到压岁钱感觉,从红包里把压岁钱抽出来惊喜感觉。
老爸以前也会给压岁钱,不需要他磕头拜年,像完成任务样把厚厚叠钞票给他,连句话都没有。
那辰并不在乎钱,他只想能像别兄弟姐妹那样给父母拜年磕头,然后接过父母红包和祝福,但次也没有实现过。
他把手放在外套兜里,捏着雷波红包跨上车,在路边想很久,没有目地把车顺着路开出去。
乐队人都要过年,没时间排练,他们也不靠这个赚钱,演出也得是大家都有兴致才去,所以放假日子对于那辰来说很难熬。
“没什意思,”那辰手指勾起绺假发慢慢转着圈,凑到雷波眼前,“说不想出来。”
“不想出来就不出来!你扮成这样干你妈蛋啊!你不知道最烦你这样子!”雷波拿烟点上,口烟喷到他脸上,“你别总找不开心成?”
“不用找,”那辰用手扇扇眼前烟,“本来就不开心,就想别人跟样不开心,拉个是个。”
“那辰,”雷波夹着烟指着他,“就你这阴阳怪气样子,没找人把你扔江里算是你运气好你知道?”
“想扔随时等你来扔,”那辰勾勾嘴角,靠着雷波办公桌,手指在桌面上敲串节奏,“走?”
放缓些。
“不去。”那辰回答得很干脆。
“别他妈废话,四点之前到,要不找俩人过去把你架过来!”雷哥说完就挂掉电话。
那辰慢吞吞地吃完小面包,换衣服出门。
雷哥叫雷波,那辰认识他有五六年,快四十人,没结婚也没固定伴儿,在步行街拐角上开家特别装逼画廊,个月大概有那两三天呆在店里看看街景。
他没有地方
雷波盯着他半天,扬手把桌上烟灰缸扫到地板上,吼声:“滚!”
那辰笑着冲他抛个飞吻,踢开摔成两半烟缸,拉开办公室门。
“回来!”雷波又吼声。
那辰转身回到办公桌前,雷波从抽屉里拿出个红包扔到他面前:“压岁钱。”
“谢谢。”那辰拿过红包放进兜里,转身走出去。
那辰把车顶在咖啡店门口停下,服务员跑出来,看到是他,笑着说:“帮你把车停边上?”
“不用,马上走。”那辰下车,走进店里。
“你这成心来气他吧?”服务员在他身后小声说。
“嗯。”那辰应声。
那辰推门走进雷波办公室时候,雷波正在打电话,听到门响回过头,看到那辰时候,眼睛下瞪大,接着脸上肌肉抽抽,直接把电话往桌上砸,指着那辰:“你他妈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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