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就不打
，”顾飞转头慢慢盯着
圈人看遍，“直接解决吧，还有谁，把过。”
局面陷入尴尬
僵持当中，顾飞这手里什
也没有巴掌，让江滨爬都爬不起来，趴地上吐得天昏地暗，那边还有捧着胳膊疼得碰都没法碰估计是断位，现在谁也不敢再上来跟他对顶着。
但这毕竟是场“把过球赛”，要真就这不动，就意味着以后再也不能动手……
“扶他起来。”猴子声音在身后响起，打破僵局。
几个人这才过去，把江滨拖起来，江滨脚底下有些站不稳，看上去像是头晕，俩人架着他才没晃。
没有惯常巴掌脆响，而是声闷响。
江滨被打得原地翻起摔在水泥地上，倒地时脑袋磕在地上声音甚至都没有巴掌甩到脸上时大。
整个球场上人全都定住，观众席上也有短暂沉默。
江滨伏在地上，好几秒钟才开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两次努力都重新摔倒，最后手撑在地上开始呕吐。
“
操——”观众席上几十个看热闹喊起来，口哨和尖叫混成片，透着兴奋。
猛地盖下来，指虎先是砸在他肩上，再顺着惯性往下猛地划。
看台上响起片口哨声，还有掌声，这种情况下三分还投中，顾飞都有点儿佩服自己。
但球是没法打，江滨不太沉得住气，连装都懒得再装下，这下去，就算拿分多，这边也没几个能站着。
而且如果在江滨他们这种直接忽略掉这再怎说也是场披着球赛外衣斗殴状态下，就算靠分赢，这事儿也完不。
唯办法。
猴子盯顾飞眼，走到江滨面前：“怎样？”
“听不清，”江滨咳嗽两声，“耳鸣。”
“送他去医院，”猴子皱皱
对于他们来说，谁输谁赢无所谓，谁被打趴下也无所谓，只要有人倒，有人伤，有人起不来，他们就会兴奋。
场上人都围过来，钱凯过去想把江滨扶起来，顾飞看他眼：“是你吗？”
“……什？”钱凯愣愣。
“下个，”顾飞看着他，声音很沉，“是你吗？”
钱凯没出声，但却僵在原地，没敢直接就上手去扶。
唯办法。
顾飞突然有些感慨，唯办法是从老爸身上学来。
那就是招让对手再也不敢碰你。
无论是老妈那个不靠谱追求者，还是以前猴子，或者刚才小抡，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老爸这种让他从小就害怕得会做恶梦风格，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写进他血液里……
在江滨手上指虎第三次对着他过来时候，顾飞扬起胳膊，肩和腰都倾过去，狠狠地巴掌扇在江滨左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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