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向来好说话,”猴子夹着烟,手指在他胸口上戳戳,“后天晚上八点,铁路桥旧楼,玩点儿公平。”
顾飞看他眼,旁边刘帆往前迈步,像是急,他伸手拦
“还以为普高能比工读学校让人收性子呢,”猴子笑笑,“不过本来呢,不会管你和江滨事儿,这事儿也说他自己解决,这个结果他认不认都得认,可是现在不样,你替蒋丞出头,那就得替江滨出这个头。”
顾飞还是不出声。
“说老实话,也不愿意啊,”猴子伸个懒腰,点根烟叼着,“但是想想,跟你事儿正好也块儿解决下,要不是真没法安生啊。”
“后天要打个比赛,”顾飞开口,“打完比赛之后。”
猴子也是个记仇人,蒋丞事儿不过是个借口,之前收保护费被他脚踹破膀胱,虽然过去年多,别说他是个记仇人,他就是不记仇,这事儿也没那容易过得去。
眉,“嘴擦擦。”
几个人架着江滨准备离开,经过顾飞面前时候,江滨挣扎两下,瞪着顾飞。
耳鸣是肯定会有,没准儿比耳鸣更严重,不过顾飞现在什都无所谓,跟会担心倒在雪地里人会不会冻死蒋丞不同,他不会后怕。
顾飞往江滨右耳那边偏偏,清晰地说:“今儿就把过,这个人不爱惹事儿,只要不惹到头上,绝对不找任何人麻烦。”
江滨没说话,也不知道听清没有,瞪着顾飞盯会儿之后走。
过这久才寻仇总得有个借口,现在借口有,可就这对打,猴子清楚自己不是对手,群人上,又有违猴子“原则”,所以顾飞只定时间,用什方式,让猴子自己决定。
“学校比赛吗?”猴子问。
“嗯。”顾飞应声。
猴子脸吃惊,夸张形式跟江滨看就是亲戚,半天才笑起来:“那还是有点儿改变嘛,四中是个好地方啊,顾飞都要参加学校比赛。”
顾飞懒得跟他废话,继续沉默。
江滨人撤,场上就剩猴子和顾飞他们几个,四周观众倒是兴致不减,虽然没人敢围过来,但也都站在附近,等着垫场赛之后有可能出现第二场。
浪费着自己时间,围观着别人血,虽然都是旁观者,这些人却会让顾飞觉得恶心。
“下手还是这狠啊,永远都是招解决,”猴子看着顾飞,“都快两年吧,点儿没回功。”
顾飞没说话。
说实话他对猴子并不像江滨那样完全不怵,猴子大他好几岁,初中没上完就开始在外边儿混,跟那些瞎混几年就去打工或者回归草民生活人不同,猴子是那种脚踏进这片黑里,就没打算再出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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