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做好
。”程恪回答。
“……哦，那挺快啊，”陈庆说，“那什
，
就问问啊，你那个伤，怎样？影响视力吗？”
其实那
拳没砸着眼睛，但程恪还是下意识地眨眨眼睛，又往四周看看，然后才回答：“不影响。”
“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陈庆
语气不太放心，“这种情况……三哥手肯定重。”
陈庆提到江予夺
早知道直接叫外卖，真是高估自己厨艺。
手机第二次响时候，他才转身去客厅看眼，有些意外是，电话是陈庆打过来。
他接起电话：“喂？”
“积哥，”陈庆声音传出来，“吃饭吗？”
程恪对于这个新名字无力纠正，只是应声：“没呢，正在做。”
陈庆大多数时间里是个傻逼，但眼下这种状况，他却直都处理得很好，会给他留下足够时间自己呆着。
“明天三号楼收租，”陈庆说，“也是去吗？”
“去。”江予夺说，程恪那儿房租可以让陈庆去收，这边房租他得亲自去，他不想让卢茜有什想法。
“好。”陈庆给他倒杯水，然后开门走。
江予夺没什食欲，哪怕能闻得出菜很香，也都是他平时爱吃那些，也还是没有食欲。
就是他不会再跟人说起过往，也不会再告诉任何人他们是谁，没有人会相信，他也不愿意被人当作疯子。
窗外开过来辆车，在窗户前停下，按下喇叭。
这是陈庆。
江予夺过去把门打开。
“去听福楼要几个菜，”陈庆拎着两个兜进屋，“都是你平时爱吃。”
“你做饭？”陈庆非常吃惊，“不太安全吧？”
程恪没有说话，不知道这个不安全是觉得他会把厨房炸还是会毒死自己。
“要不给你带点儿过去？”陈庆说，“刚去听福楼买饭菜，拿点儿给三哥，还有多。”
“不用不用，”程恪赶紧说，“已经做好。”
“刚不还说正在做吗？”陈庆说。
不过他照样拿起筷子，口不少地把饭菜都吃光。
最后还打个饱嗝。
手机在客厅里响着，程恪站在燃气灶前看着灶上锅，完全不想去接。
他现在肚子郁闷外带半肚子火，本来觉得煮锅白粥应该很容易，没成想用个小时，只煮出锅开水泡饭。
今天他才感觉厨房里没个电饭锅实在是非常不方便，虽然他住这久，就煮这次粥。
“嗯。”江予夺点点头。
“开灯啊？”陈庆手放在灯开关上问句。
“开吧。”江予夺在桌子旁边坐下。
陈庆开灯，过来帮他把吃都拿出来排在桌上：“吃吧，先回家。”
“嗯。”江予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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