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记得这个人是谁。
他只知道不能相信任何对自己示好人,任何让你放松警惕行为之后,都是下次攻击。
但他相信过这句话,非常认真地相信过。
因为这是他直期待着。
只可惜。
蹲下!起来!蹲下!起来!跑!跑!跑!
不要闭眼睛,不要看别地方,盯着你对手!
你只有次机会出手,他不倒下,你就会倒下,不要给他机会起来……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会有对手出现。
……
确是很长时间,自从几年前把陈庆,bao打顿之后,他就直没再出现过这样情况。
也许真是不该看鬼片。
他很少看鬼片,或者说他很少看电影。
无论什样片子,什样故事,总会有那两个点,甚至是完全不相干他都想不明白为什点,会让他回忆起以前些细节。
而鬼片就更直接,恐惧。
再问问。”
“好。”陈庆发动车子,往大门方向开过去。
“把你号码给他,”江予夺说,“以后房租什你去收。”
“行,”陈庆点头,想想又看他眼,犹豫几秒钟还是像下决心似地问句,“你不是挺久没这样吗?认错人什。”
“昨天晚上看鬼片儿来着,”江予夺把天窗打开条缝,“估计吓着吧。”
他这多年来,依旧甩不掉,那些人和那些回忆,还有那些伤害。
就像当年样,不轻不重,不致命,但很疼。
唯变化
江予夺直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光线从灰暗变得越来越明亮,然后变得刺眼,再慢慢暗淡下去,最后变成片昏黄。
没有看到可疑身影,没有听到可疑动静。
也许是自己变得迟钝,离开那样日子已经很久,高强度高压力训练下才能保持敏锐正在点点地退去。
“没事,以后你们都安全,你们都是安全,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你们,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你。”
有人跟他说过这句话。
无论什样恐惧,它都是恐惧。
恐惧但被真正勾起来,他哪怕是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都不再管用。
直到程恪走到他面前时候,他都沉浸在恐惧里。
你是只狗,现在是小狗,以后会是大狗。
你有名字吗?名字是给你起,自然也可以拿走。
“你俩怎这无聊,不是玩你画猜就是看鬼片儿,”陈庆叹口气,“吃吃烧烤喝点儿酒什多舒服。”
江予夺没说话,仰头看着天窗那条缝。
陈庆今天还算是贴心,直把他送回家都没再说话。
进屋之后帮着他把手腕用绷带固定下之后就上班去。
江予夺站到窗边,从窗帘缝里往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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