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予夺说。
“那等你。”罗姐说。
江予夺挂掉电话,又按下去电查询,把号码删掉。
回到车上,江予夺把车票拿出来又看看,然后放进钱包里。
这会儿又开始下雪,他看着窗外雪花
江予夺看眼老板,老板正坐在门边入神地盯着个小电视机看得直乐,他对着话筒低声开口:“罗姐。”
“小江吗?”罗姐那边马上问句。
“是。”江予夺回答。
“好久没有你消息,快两年吧?”罗姐声音很稳,但听得出带着些许惊喜,“你现在怎样?”
“挺好,”江予夺说,“刚买车票。”
把手收拾好再顺便把喵喂打扫好猫厕所,出门时候他看眼时间,半小时不到。
他把车停在拐角,走过去时候他往四周看看,没有看到人。
上车之后又抽根烟才发动车子,往车站开过去。
车站是汽车站,他很少出门,如果需要出门,他选择都是最普通长途汽车,停站比较多,如果出现什意外,不会被困在车厢里。
排队买票时候他看眼手机日历,后天出发话,他时间会比较充足,不过最后他还是买明天票,大早。
让还不会啊?”
江予夺没说话,抬腿脚蹬在他车头上。
“操。”司机把头缩回去,往后倒截,车绕开江予夺开走。
跑过对街人已经不见,江予夺低头看看自己左手。
握着刀左手上全是血。
“要过来吗?”罗姐问。
“嗯,”江予夺说,“你有时间吗?”
“你哪天过来?”罗姐又问。
江予夺停顿下:“你哪天有时间?”
罗姐轻轻叹口气,又笑着轻声说:“你哪天过来都可以,提前给打个电话,给你留出时间来,好吗?”
走出车站,他随便进家小杂货铺:“有电话吗?”
老板指指柜台尽头,放着个陈旧得都快看不出本色座机。
江予夺过去拿起电话拨号。
这个号他从来没存过,年也打不次,但他直都记得很清楚。
听筒里传来振铃声,响几声之后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个女人声音:“您好。”
他转头又看眼引擎盖,上面有个带着血手印。
他打开车门,在车里找找,从个湿巾筒里抽几张出来,两张握在手里捏紧,然后再拿两张过去把引擎盖上血擦掉。
擦得很仔细,确定完全看不到,他才坐回车里,把刀也仔细地擦下。
本来想直接去车站买票,现在看来得先回去趟,把手包扎好。
包扎伤口对他来说是非常简单事,特别是今天这种不太深伤,他都数不清自己包过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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