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程怿笑
笑，“还能回哪儿。”
“
能回
地方多，”程恪皱皱眉，“你什
意思直说吧。”
“没什意思啊，”程怿说，“就是接你回家，你难道不回家过年吗？”
“谁让你接回家？”程恪问。
“……哥，你别管这些，”程怿说，“去接你，你只管回来……
本来想侧面打听
下江予夺情况，但总护法连秒钟都没给他留。
程恪叹口气，把手机扔到边，躺倒在床上。
算，还有什可打听呢？
本来也是为避免江予夺为“保护”他而继续失控才离开，如果还去打听，万让江予夺知道，不仅没什好处，估计还会让江予夺觉得他矫情。
刚躺没两分钟，手机又响。
“你放心，不会让你在行李厢里呆着，”江予夺说，“抱着你坐，不过你最好是老实点儿，要不就给你扔窗外头去。”
喵蹭蹭他手，走开。
陈庆电话打过来时候，程恪刚合上笔记本想要躺会儿，本来手机响时候他是打算装睡着没听见不接，但扫眼手机屏幕，看到陈庆两个字。
“喂？”他接起电话。
“陈庆，”那边陈庆声音听着有些不爽，“你那房子，还租不租，不租话就跟说声，过去给你把押金退。”
出神。
愣半天，他又拿出手机戳几下。
这会儿他心里有点儿乱，不想开车，但看几眼朋友圈，又觉得更不舒服。
朋友圈里其实跟平时差不多，不同是多不少年货，陈庆他们店里有活动，抽奖什，发差不多十条广告。
他往下翻翻，犹豫下，又退出去点程恪名字。
“哎！”程恪翻个身接起电话，“喂？”
“哥。”那听筒里传出他熟悉声音。
程恪非常后悔自己没先看眼来电显示就接电话，郁闷好几秒钟才开口：“什事。”
“哥，是这样，”程怿说，“过两天去接你回家。”
“接回哪儿？”程恪问。
“还……”程恪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说，“要不下个月……再退吧。”
“再多租个月是吧？”陈庆问。
“……是，”程恪说，“东西还没拿完。”
“那行，下月再找你。”陈庆说完就把电话给挂。
程恪拿着手机，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程恪朋友圈是空，连个标点都没有。
他叹口气，把手机放回兜里。
回家时候他买大兜吃，明天得在车上呆差不多天，他吃不惯沿途那些东西。
“明天们去旅行，”他随便收拾两件衣服，拿个小包装，“去挺远地方，要坐长途车。”
喵跳到他包上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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