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
江予夺猜
圈
“洗完澡就消，”程恪说，“你别吵。”
“嗯。”江予夺转身回客厅。
程恪洗完澡出来
时候，江予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喵脑袋看着。
这个喵脑袋是程恪做，用尽毕生并不存在diy能力，赶在江予夺生日之前做好。
个大圆毛球上面顶着俩小圆毛球，中间用两颗小扣子做俩眼睛，除此之外鼻子嘴都没有，连胡子都没有。
程恪看他好会儿：“你现在不是学打架，也不是在教你打架，这是两回事，这个跟谁打架厉害没有关系。”
“哦。”江予夺应声。
“哦个屁。”程恪转头继续洗澡。
“那你还教吗？”江予夺问。
“等气儿消。”程恪说。
江予夺没有声音，程恪也没回头看他，继续洗澡。
过好半天，江予夺才叹口气：“也不是故意。”
程恪没理他。
“长这
大，”江予夺说，“好像从来没学过什东西，就觉得遍又遍，很烦。”
“学东西又不是玩。”程恪说。
你个不要脸。”程恪脱衣服，狠狠地放脏衣篮里摔。
话刚说完，门就被江予夺打开，他手里拿着根小铁丝，靠在门边看着他。
程恪取下喷头。
“没进去，”江予夺说，“就是把门打开。”
程恪拿着喷头手举在空中。
“米老鼠！”
“仓鼠！”
“竹鼠！”
“金丝熊！”
“猪！”
“什时候能消气儿。”江予夺马上问。
程恪叹口气，又转头看着他。
“你要给你道歉吗？”江予夺问。
“不用，”程恪说，“知道你道歉费劲，听着也费劲。”
“那不道歉你什时候消气儿。”江予夺执着地又问。
“所以就急，”江予夺停几秒，“而且觉得挺没面子。”
程恪愣愣，转过头。
“嗯。”江予夺点点头。
“什没面子？”程恪问。
“老学不会，”江予夺皱皱眉，“明明你打不过，还老挑毛病，明明打架谁也不怵，结果还怎也学不会，就挺没面子。”
停几秒之后，他把喷头放回去，脱光开始洗澡。
“你怎气性这大，”江予夺说，“气半小时。”
“要学跆拳道是不是你，动作做不标准是不是你，做不标准还不肯好好练是不是你，不肯好好练还动手先打人是不是你？”程恪说。
江予夺没说话。
“现在就是还在生气，”程恪说，“也没什耐心，但是直忍着，结果忍完你上来就跟动手，气半小时你觉得久？告诉你打算再气二十四小时，你慢慢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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