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
想说
就说，”老爸看到
他这个表情，“你平时话不少，今天是不是你姐让你闭嘴别跟
杠？没事儿，
句你十句，照常来，不用憋着。”
“你就活在你觉得里。”寇忱看着他。
“寇忱！”寇潇拍下茶几。
“你说什？”老爸跟他对视着。
“你就活在你认为和你觉得里，”寇忱说，“你觉得不应该这样，你认为不会那样，如果这样那样，就差劲。”
他确是冲着老袁才听听语文课，但要这想，这成绩实在挺对不住老袁，亏得老袁今天还对他笑眯眯。
“你上学期期末考，”老爸看着他，“成绩没这差吧？”
“嗯。”寇忱应声。
“那还是对期中考不重视，”寇潇马上说，“以前也是，期中考成绩都不如期末考，就是不太当回事儿……”
“他这个成绩跟你那个成绩能放在块儿做类比吗？”老爸打断寇潇话，“你跟你妈也不用护着他，好像跟他就是仇人，要怎着他似！”
翻翻，把卷子拿出来。
因为分数实在没法看，他塞进书包里也带着不爽，都团皱巴。
老爸拿过卷子时候眉头下拧紧：“你那书包里都有点儿什？几张卷子都能团成这样？”
“就几本书。”寇忱说。
老爸看他眼，没再说话，低头把几张卷子打开，张张地在腿上抹平，再张张地叠好。
老爸眼睛里快喷出火来，但声音还在努力控制：“行，咱们就来按你认为你觉得来说说，你不差劲，你觉得你哪儿好？打架，逃学，处分背个又个，条街孩子比你大比你小见你就绕着走！你混世魔王吗你！你现在也就是个学生，你全差也就这些东西，你以后走上社会呢？你有什？你不差劲在
老妈叹气：“那你……”
“要真不在意他！能气成这样吗？”老爸腾地下站起来，指着寇忱，“要真不想管他，至于晚上晚上睡不着吗！”
寇忱往旁边错步，避开老爸快戳到他脸上手指。
“也就是对你还抱有希望，”老爸又往他面前走步，瞪着他，声音也沉下去，“觉得儿子不是个笨蛋，不是个傻子，不至于这差劲！”
寇忱皱皱眉。
个个精彩分数挨个出现在老爸眼前。
寇忱感觉自己呼吸都有点儿忽快忽慢，但老爸直没有什反应。
直到把最后张英语卷子铺平叠放好之后，他才看出来，老爸手在发抖。
“英语还及格，”老爸捏着卷子，大概是在控制手抖动，“这个倒挺意外，语言也及格，语文要不是袁老师话，应该也及不格吧？”
寇忱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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