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潇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寇忱这
瞬间突然听懂
老爸说
是什
，也突然明白寇潇为什会让他不要跟老爸吵。
说什你都别跟他吵。
因为寇潇知道老爸要说这件事儿，而他定是会吵。
他现在就已经感觉血在往脑子里滔滔着。
而且老爸气息有些重，能感觉得出来是在控制情绪，他也不想再把矛盾激化，毕竟这次考试成绩确不行，他自己都有点儿不爽。
老爸也没说话，喘会儿之后，寇潇拿着遥控器冲他俩晃晃：“爸，让让，
要换个台。”
老爸瞪她眼，走开坐回沙发上。
寇忱还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些都不讨论，讨论也没什意义，不过你能有点儿感触还是好，”老爸说，“觉得你现在就是太惰，做什事都提不起劲头，做什事都不愿意下功夫，长这大打你骂你，其实也没真起到什作用，打也打累，骂也骂烦。”
哪里？你成绩很好吗？”
“成绩跟这些是两码事。”寇忱说。
“学生不拿成绩说话你拿什说话？特长吗？你有吗？”老爸声音略微有些提高，“你以后工作也跟人这说吗？两码事？”
“跟你说不清。”寇忱皱着眉。
老爸说不是没道理，但他就是觉得哪儿拧着劲，无论怎觉得老爸话无可辩驳，都还是拧着劲。
“不去。”他用最简短句子打断老爸话。
“……什？”老爸问。
“不去，”寇忱说，“不出国，不转学，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也不是马上就要你出去，”老妈站起来，走过来搂着他往旁边拉，“你让你爸说他，你也不用急着表态……”
“，”寇忱跟老妈犟着没动，看着老爸，“
寇忱偏偏头，看着他。
“之前直让你三叔打听学校事儿，”老爸说，“以前他就说高中可以过去念，觉得你年纪小，不太放心，你别觉得说面子话，对你跟你姐，样在意，她是大学才考虑可以让她出去，你也是样，也想着是不是大学时候再考虑……”
寇忱有些蒙，看着老爸，时之间有些听不明白他在说什。
“现在看来，你不仅点儿进步都没有，还倒退，”老爸说，“真怕晚来不及……”
寇忱慢慢转过头，又看着寇潇。
“你跟谁说得清？”老爸说。
“下半学期会调整好状态，……”寇忱说到半停下，过会儿才又开口，“也不是对这样成绩点儿不在乎。”
老爸看着他。
他这样话不是没说过，以前也说过，初中时候，但也就是说说，所以现在说出来，也没什意思。
寇忱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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