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我不喝了。”
“那就不喝了吧。”
萧秉璋向床的另一边挪了挪:“你也来睡。”
他闭着眼睛说话,闭着眼睛躺下,浑身都是懒劲儿,连形象也不顾了。
宫予生替他把掀到腰上的睡衣拉下来,萧秉璋竟然扒开他的手,迷迷糊糊地嚷着:“别碰我。”
宫予生说:“已经很晚了,还吃牛排。”
萧秉璋说:“我要补充蛋白质。”
宫予生说:“喝牛奶。”
萧秉璋说:“牛奶蛋白质含量太低了,我在增肌,要吃牛肉才行。”
宫予生说:“要吃蛋白质等会儿让你吃个够,听话,我去给你热牛奶。”
好好保养,他想,从今天开始,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
两人快一点才到家,离开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又再一次返回,萧秉璋说:“感觉这像是我藏娇的金屋。”
宫予生问:“你说谁是娇?“
萧秉璋说:”当然是你啦。”
他在这里骄纵得像一只圈了地盘的小熊猫——这里对萧秉璋而言太熟悉了,他每天在这里待的时间远比待在出租的那套房子里的时间要多,一到家,他就轻车熟路去了登登的卧室,替登登掖好了被子,把伸出来的小胳膊也塞进被子里,这才又回到客厅。
生气地想着。
他从后视镜里偷瞄着司机,发现司机没什么反应,又去看窗外,过了会儿,又低声对宫予生说:“你这司机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开车开得这么慢,是不是在偷听?”
宫予生闷闷地笑。
“你笑什么。”
宫予生说:“明明是你自己速度快。”
“小心肚子着凉。”
萧秉
“……我不吃了。”
萧秉璋乖乖地回了卧室,披着被子等着宫予生,刚刚在车上和宫予生亲x热了一次,他有些困了,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哈欠。
宫予生热完牛奶端进卧室,发现萧秉璋靠着床头快睡着了。
“宝宝?”
宫予生把牛奶搁在床头,在床边坐下,萧秉璋费力地睁开眼,又闭上了眼。
“果然睡得像只小猪,一点反应都没有。”萧秉璋在沙发上坐下来,言语之间颇有些得意,“我崽崽真可爱。”
“我们俩的孩子,能不可爱?”宫予生把外套挂好:“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夜宵?”
萧秉璋说:”要。”
宫予生问:“煮点粥?”
萧秉璋说:“我要吃牛排,煎牛排吃吧。”
萧秉璋涨红了脸:“谁快了——你——你说谁快了?”
宫予生说:“没事,还年轻,受不了刺激是正常的,慢慢来就好了。”
萧秉璋气晕;“我还没嫌弃你!”
他觉得宫予生就是个怪物,明明有反应却能控制住,一旦不想控制住,就是一场持久战。上次弄得他手酸,下一次,该不会酸的是他的屁x股吧。
想到这里,萧秉璋不由得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