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你是不是我儿子身边那个情人?”
“情人?”萧秉璋掏手机的手停住了,“您是不是说反了?”
老太太皱眉:”什么意思?“
萧秉璋说:”他是我情人还差不多。“
“……”
宫予生说:“要回去的,虽然关系不好,但是面子还是要做足。”
萧秉璋说:“这样不好,对登登不好,对你也不好。”
宫予生摸了摸他的头发。
萧秉璋说:“我在妙法寺里看到你母亲给你捐了很多功德……怎么说呢,她可能是太在乎你了吧,可是你也不可能永远是孩子啊,你也要有你的家庭,有你的生活,你母亲要是能想通就好了。”
他就像想起来什么,突然说:“要不我让慧生师兄给她开解开解吧。”
璋打了个滚,滚到床的另一边,宫予生站起来,绕了过去,又想替他把睡衣拉下,小公主这回嚣张了,宫予生要帮他整理衣服他不让,还闭着眼睛犯浑,直接把睡裤给蹬了。
宫予生忍无可忍上了床。
萧秉璋从睡梦中惊醒,欲哭无泪。
这都是自找的又甜蜜的麻烦。
半夜三点,萧秉璋躺在宫予生怀里打了个哈欠:”这回我真要睡了。“
老太太早就听说了萧秉璋,她听说他经济拮据,在早教中心打工,还在微信桑卖春联,后来又听说他背景不凡,开着豪车住得高档小区,总之各种流言纷杂,她一个个都去打听了,越听越糊涂,却不敢去找宫予生问。
现在又见了一回,倒不担心萧秉璋是街上那些拜金傍大款的男孩,只是觉得这男孩子分外嚣张。
这还了得?
老太太很不高兴,她说:“算了,这些先不说了,我请你去喝茶,我们慢慢说。”
萧秉璋说:“我还要做义工呢。”
宫予生说:“开解不了的,她一直都是这么固执。“
“没关系。“萧秉璋闭上眼,”还有我呢,我可是差一步就开悟的人,一定能开解她的。”
宫予生以为萧秉璋在说梦话。
可是接下来,萧秉璋真的又去了一次妙法寺,和宫予生的母亲制造了一次偶遇,老太太这回没上次那样傲慢,不过看向萧秉璋的时候,总是带着怀疑的眼神。
萧秉璋权当没看见,只是一个劲儿地给老太太灌鸡汤。”俗话说的好,家和万事兴……“这种时候萧秉璋还不忘做生意,他问张兰芳,”您要写个字吗?这要过春节了,家和万事兴这五个字不错,吉祥和气。”
宫予生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
萧秉璋说:“明天我请假,登登放假了,我正好可以陪他出去玩。“
宫予生说:”嗯。“
萧秉璋说:“我可能要提前回家。”
想到过些天就要回老家了,萧秉璋心里有些不舍,他问宫予生:“你今年过年带着登登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