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璋捂着腮帮子,假装没听见。
宫予生问医生:“您什么时候说的?”
医生说:“三个月前。”
宫予生问萧秉璋:“你怎么不给我说。“
萧秉璋继续装没听见。
宫予生说:“真买了,过几天带你去办手续。”
萧秉璋说:“太突然了,你等我想想。”
他想了几个晚上,还是决定辞职,只不过不是去当包租公,而是去开店。
“一家炸鸡店,一家书画店。”萧秉璋说,“写字写累了就去旁边吃炸鸡喝奶茶,完美。”
宫予生说:“你确定要把炸鸡店开在书画店旁边。”
萧秉璋猝不及防,被宫予生用风衣裹进怀里。
宫予生有力的心跳和火热的怀抱,让他不快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我真是爱爱爱爱死你了。”
萧秉璋在宫予生怀里磨蹭:“不去想那些糟心事了。”
宫予生的下巴轻轻抵在萧秉璋的额头上;“刚刚我在想一件事,但是又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
。”
“他们总觉得,你是我家属,所以我办事就方便,可是这些事情,有什么人情可言。”
“烦,想请假。”
“明天不上班了。”
他抱怨了一路,宫予生只应了几句,其余时间,多半没开口。
宫予生知道他在装糊涂,言简意赅的用一个字结束了这次看牙。
“拔。”
萧秉璋慌了。
智齿发炎痛得他饭都吃不下,可是他还是每天祈祷着上天,炎症慢一点消失,比起牙痛,拔牙更让他害怕。
可炎症还
萧秉璋不仅很确定,还要去挖金陆的墙角。
“炸鸡店我是一定要开的,厨师我都看好了。”萧秉璋掏出小本子,“我有金陆餐厅炸鸡师傅的电话,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下陆桓,帮忙通融通融,让他割个爱?”
“……”
萧秉璋是认真想开炸鸡店的,厨师定了下来,门店也定了下来,他便辞了职,在金沙市的各家炸鸡餐厅取经,回来写测评做策划,吃了半个月炸鸡,熬了半个月的夜,智齿发了炎。
宫予生带着他去看牙医,医生还记得萧秉璋,说:”上次你来看牙,我就给你说了这颗智齿要拔,这都拖了几个月了。”
萧秉璋说:“你说。”
宫予生问:“你有没有想过辞职?”
萧秉璋问:”辞职?“
宫予生说:“你不是想当包租公吗?我让人帮忙买了几家店面,收租的小包包也给你买好了,你每月按时上门收租就行。”
萧秉璋惊呆了:“真买了?”
萧秉璋心里有些不高兴,盯着宫予生,一脸的郁闷。
“你说我委屈不委屈。”
萧秉璋的视线被宫予生察觉到了,宫予生停住脚步,侧过身来。
他两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冲萧秉璋打开怀抱:“这么委屈了,那还不来我怀里哭一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