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登登撒着小短腿,去找刚刚的护士姐姐倒水。
萧秉璋捂着腮帮子,哭得肝肠寸断,宫予生无奈了:“昨晚还说要给登登生个弟弟,结果拔智齿哭成这样。”
萧秉璋哭诉:“这能一样吧,昨晚你还说要x死我,你看我死了吗?不都是嘴炮吗。”
“不,我死了,
登登小声问:“姐姐,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颗,我等会儿给哥哥吃。”
护士姐姐心想,那小帅哥还能吃糖?
可是小朋友实在是太可爱了,她把口袋里软糖都拿出来,递给了登登。
“不能让哥哥多吃哦。”
登登点点头:“谢谢姐姐。”
一打开门,就对上了宫予生的脸。
宫予生朝里面的治疗机抬了抬下巴。
萧秉璋扭头:“我要去别的医院看看。”
宫予生说:“想溜?”
萧秉璋说:“开玩笑,我溜干什么,我看过的牙医还算少吗?我以前上班,给领导请假说要去看牙医,领导都是秒批的。”
是很快消下去了,宫予生专门请了一天假,大早上就把萧秉璋哄起来,押着他去看了牙医。
登登担心得不得了,宫予生也给他请了一天假,陪着萧秉璋去看牙医。
在自家崽崽面前,萧秉璋勉强有了那么一点点勇气。
然而当他在牙科治疗机上躺下时,那丁点勇气顿时烟消云散。
“我……我不拔了。”他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不拔了,疼就疼吧。”
等护士姐姐走了,他又扒在门上看,宫予生叫他去旁边坐会儿,他都不愿意离开。
半个小时后,萧秉璋终于出来了,一看到宫予生,抱住他就嚎啕大哭。
“我的天啊——刮骨疗毒——”
登登着急地在一边摆着萧秉璋的手:“哥哥,你怎么啦?怎么啦?”
看到登登也快急哭了,宫予生一边哄着萧秉璋,一边对登登说:“登登,能不能帮哥哥去倒一杯水。”
宫予生说:“既然不怕,那就老老实实拔了,听话。”
宫予生虽然是哄人的语气,可是态度明明白白,萧秉璋只好坐回去,刚一躺下,听到工具冰凉的碰撞声,腿又开始软了。
“能不能——能不能来一个温柔的小姐姐。”
萧秉璋冒着冷汗,脸都发白了:“来个小姐姐吧,求你了。””……“
登登站在门口,扒着门向里面看,小脸上挂着一幅忧心忡忡的表情,一个护士姐姐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登登可爱,蹲下来逗他,给了他一颗糖。
医生说:“你的智齿已经有龋洞了,再继续下去不处理,就要做根管了。”
萧秉璋做过一次根管,那感觉记忆犹新:“你别是在吓唬我吧。”
医生挪开医师椅:“你可以去别家医院看看。”
萧秉璋说:“好好好,等我联系你啊。”
他飞速从椅子上爬起来,冲到门口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