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科。”
“……”
拉窗帘，关房门。
夏渝州吐出口香糖，把兴奋过头
小孩按住，用吃甘蔗姿势捋
捋脖子：“风险告知，歃血
也是第
次做，咬过头可能会导致你动脉破裂即刻死亡。成为血族，后遗症目前可统计有七十二个，当然比起你现在半死不活状态还是好些，此处略。你还有什
要问吗？”
“血族能长生不老吗？”躺好要做转化，少年才想起来些基本问题。
夏渝州单膝跪在床上抓起小孩调整姿势，按压揉拍，行云流水通折腾，才总算把这口气倒腾过来。
“咳咳咳……你还真是医生啊，这个急救动作司医生也做过。”
“啊。”夏渝州听他提司君就浑身难受，掏出颗薄荷味口香糖扔进嘴里，做咬前准备。
少年爬起来，生龙活虎模样跟先前病入膏肓判若两人：“以为你顺口胡诌！这就好办！”
夏渝州斜瞥他：“什好办？”
“血牙！”少年双眼睛瞪得溜圆。
那是颗比正常牙齿长许多锥状牙，明眼瞧着就不属于正常人类，更像是某些大型肉食动物犬齿。
据书中记载，每位血族都有对尖牙，称之为血牙。血族主要食物是鲜血，又长又尖且中空牙齿，就是他们进食工具。
“不错啊，还知道血牙。”夏渝州坐回椅子上，冲小朋友勾勾手。
“你是血族？不，竟然真有血族！”少年语无伦次地奔到夏渝州身边，左看右看，像是发现大金矿巨龙，举着两只小短手不知所措。
“不能。”
“能在月
少年：“初拥啊，你刚才不是问愿不愿加入黑暗之神吗？愿意，特别愿意！但初拥之后不就好，肯定要惹人怀疑。”
夏渝州听得脑壳疼，哪来黑暗之神。
少年丝毫没觉得自己说错，还在滔滔不绝：“把转到你科室，就说之前误诊。然后你顺理成章治好，就不会惹人怀疑。”
夏渝州：“好有道理。”
少年：“你是什科室？”
小孩激动过头样子极大地愉悦夏渝州，这还是第个得知他是吸血鬼后更加开心人。就应该这样，血族多珍贵，理应得到大熊猫待遇。
然而激动人类并不懂得“文明观鬼”，只激动过头小手，突然直冲那颗还勾在下唇上血牙而来：“能摸摸那颗牙吗？”
夏渝州唇角笑瞬间僵住，“啪”声脆响，等他回过神来时候，手舞足蹈小少年已经被他巴掌呼倒，狠狠摔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哎呀！”夏渝州赶紧凑过去看。
连日激进药物治疗，已经掏空这具年轻躯壳。陈默梗着脖子试图起身，却连呼吸都难以顺畅，像只翻盖小乌龟，徒劳地划拉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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