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办?”阮肆懒洋洋地问,“你想再操顿是吗?做梦去吧。”
秦纵:“……”
“亲下。”秦纵说。
阮肆冷笑两声,转过头不理他。
“孤苦伶仃小青年秦纵。”秦纵说,“生日献出自己,却惨遭嫌弃,连个哒也讨不……”
“近点也会好好考试。”秦纵被摸头,索性蹭他颊边,“……飞过去看你。”
“考完有手机,记得给回声话。”阮肆还闷在枕头,潮红没褪,“好歹能视频。”
“不用等考完也有手机。”秦纵说,“之前没要,是因为等你考。”
阮肆:“……”
“原来是这样?”阮肆抬起头,用脑门撞他,“卧槽,哥还苦情地想你那久!”
,扶着粗硬,点点挺进湿润紧缩穴口。坐式直击到底,阮肆还没射干净马口颓然地又吐出来点东西,渐滴在秦纵腹肌上。秦纵就着这湿漉漉滑腻液体,边顶弄边套弄。
阮肆扶着他肩头,在颠簸中被含住舌头,可怜通红着眼角。最后被他黏得不行,头抵在他颈窝。
“超……卧槽……啊……超酷……超……强……”阮肆生理眼泪挤滑出来,他边恶狠狠地擦着眼睛,边对秦纵道,“穿射……射……”
“好啊。”秦纵拽紧他,不要命地抽插。阮肆在起伏中跟秦纵胡乱亲吻,秦纵摩挲着他眼角,不大房间里都是交合声音。
最后秦纵射出来,阮肆穴口已经片狼藉。秦纵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跟他持续地吻会儿,才松来人。随着秦纵退出,精液紧跟着滑滴下来,淌过被啪红地方,滴打在秦纵小腹上。
阮肆回头小青年口,“惯得你。”
“没毛病。”秦纵笑。
两个人又放松地闲聊半个小时,阮肆渐渐体力不支,睡过去。秦纵把人重新拉进怀里,像抱被子似抱着睡。
闲适天数太短,毕业欣喜才过去,陈麟就要离开。
他走那天,天气不是很好,沉沉阴云下囚禁着烦躁。陈麟行李非常少,背着吉他是最大物件。大家前天晚上才在小酒吧聚过,这会儿天还没亮
秦纵被撞得眼前冒星,“让你多想想啊。”
“滚犊子。”阮肆说。
“才操完就滚犊子?”秦纵震惊地挤向他,“你好薄情啊大对象!”
“热死。”阮肆又趴倒。
两个人黏块,秦纵说,“你去新疆这事没跟商量有点生气。”
“生日快乐。”阮肆气息未定地说。
秦纵又吻他下,“这只小对象吃得还行吗?”
阮肆没回话,照他后脑勺轻拍把。
“新疆?”黑暗里余热跟气味还没散,秦纵撑起身,有点委屈道,“好远啊。”
“远点你好考试。”阮肆闷头在枕头,抬手摸摸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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