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马尾说：“是
兄弟吗？”
蝰蛇听到上膛声，想也不想，伏地趴下，耳边“嘭”
声爆响。他这次反应极快，翻身躲开，道：“麻批，龟儿子有枪喽！”
他话没说完，枪声又响。这下打在假窗户上，把女武神
花纹炸碎，玻璃顿时飞溅出来。
“哗啦！”
谢枕书踩住碎玻璃渣，脚踹在假窗边缘。那重修木质边框当即脱离，向里面倒去，砸在持枪人侧面。持枪人没防备，被砸向另边，枪也歪
。谢枕书翻身入内，等持枪人再想抬起枪时，手腕已经被长官折住，枪立刻脱手。
他卖起关子，双马尾和蝰蛇果然好奇起来，异口同声问：“除非什
？”
苏鹤亭说：“除非她做比炸楼更严重事情。”
蝰蛇道：“还有比炸楼更严重事情？”
双马尾说：“当然有，杀刑天嘛。”
她说刑天不是组织，而是现任总督。
套吧？昨晚见她还好好，而且刑天里只有她认识猫崽，搞不好是个诱饵，用来骗们上钩。”
苏鹤亭说：“诱饵不会公布详细信息。”
大姐头管理市区武装组时间不长，可得罪人不少。她做事雷厉风行，又不给审讯官面子，想找她麻烦人数不尽。如果刑天只是想借用她名字下套，绝不会这样轻易公布她详细信息。
蝰蛇把信息看遍，说：“真噻，这上面连她随身携带枪支型号都有，就夜功夫，她得罪人？”
双马尾忽然道：“知道。”
谢枕书说：“开灯。”
双马尾道：“早停电，找找打火机。”
“何必麻烦，”苏鹤亭
“算啦，”苏鹤亭催促他们，“想太多脑袋会痛。走走走，会儿交易场追兵就来。”
几个人暂时将大姐头放到边，继续向教堂走。路上秦鸣只算半个人，因为他脚就没落过地，直被拎在半空。或许是意识到挣扎无用，离交易场越远，他越安静。
他们到时，教堂里乌漆嘛黑，点灯光也没有。双马尾轻车熟路，带着大家绕到另边，这里有面假窗户，向上可以推起来。
“请进，”双马尾热情地说，“欢迎大家来家。”
蝰蛇弯腰钻进去，正想把秦鸣丢掉，面门前陡然扫来阵劲风。他索性蹲下，埋头躲过去，大喊：“有人！”
众人问：“你知道什？”
双马尾指向新闻：“跟小猫里应外合炸办公楼人是她！”
苏鹤亭说：“没炸！”
他上新闻不奇怪，可奇怪是，接下来新闻真如双马尾所说，声称大姐头是炸楼共犯。
“她又不在场，”苏鹤亭揪住只猫耳，又松手让它弹飞，“奇怪，刑天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大姐在武装组里还说得上话，他们就算要整她，也不该是现在，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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