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尾巴绕到前边来,切换尖梢,亮起小灯,“叮,够不够亮……怎么是你啊?”
昏暗中是和尚没戴防毒面罩的脸,他满头是汗,折了手腕也没叫一声。当下听见苏鹤亭的声音,不禁松口气,对他们露出苦笑:“还好是你们,对不住,我还以为是武装组。”
苏鹤亭问:“你怎么藏这儿?”
和尚收回枪,说:“到处都是追兵,我们没地方可去,正好这里我以前常来,就想借住一晚。”
他装备没穿整齐,只带了一把枪,身上还有血迹。
双马尾探头,道:“里面还有一个。”
大家一齐看去,吧台后的破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光点微闪,是还没有摁灭的烟头。大姐头脱了昨天的那件西装外套,只穿一件黑色背心,从腰到胸口都缠着绷带。
“早,”她放下枪,“……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