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猛然把沈泽川掐着腰抱起来,转圈抵在窗侧墙壁上,压着把人狠亲顿。沈泽川抬臂挂在他身上,被他突如其来亲吻搅得晕头转向,气息凌乱。
“不能仗势欺人,”萧驰野神色正经,“谨遵
“风流佻达家伙。”沈泽川跨近,抬手拢萧驰野后脑勺,仰高头跟他亲吻。
萧驰野捏沈泽川下巴,欺负沈泽川比自己矮,把人往高里抬。沈泽川露着那光洁白皙脖颈,被含得阵酥麻。
“看清楚,”萧驰野揉着沈泽川水亮唇,“这还不够旖旎?”
沈泽川舔着唇间水光,却变得更加红润。他说:“还差点意思。”
“今夜五百两,”萧驰野凑近低声说,“包赚不赔。”
也没法跟离北交代。”
孔岭搓着山羊胡,说:“萧驰野对天琛帝继位有功在身,他此次叛出阒都,禁军肯跟着他来,就说明他有带兵能耐,不然谁愿意提着脑袋跟他跑这远?不过百闻不如见,等他来,们好好会会他!”
“听说不是个好相与,”周桂心病在这里,“又久住阒都,若是满身纨绔做派,那得赶紧想办法把他打发走,闹不起啊!”
***
几日后禁军果真到茨州城下,周桂不敢直接放行,只是开门迎萧驰野和沈泽川入内。他早早叫人备酒席,可是萧驰野以路上奔波疲惫为由推掉,就让他准备桌家常菜,准备叙叙旧。
“怕身娇体弱吃不消。”沈泽川微微后仰,手指意犹未尽地滑下来,隔着屏风薄薄料,沿着萧驰野胸膛向下。
“不要妄自菲薄啊,”萧驰野眼神危险,“兰舟。”
沈泽川收手,说:“适才进来时,看见周桂身边还有个人,那是谁?”
“不认得,”萧驰野利落地换衣裳,“应该是周桂师爷,待会儿在席上问问就知道。”
“他既然没有立刻放行,就是还有顾虑。”沈泽川看萧驰野转出屏风,便又望回院中,“晚上谈话时,不能——”
他们先前没见过面,仅仅通过书信,哪有什旧可叙?不过是找个机会详谈罢。
沈泽川换身衣裳,站在屋内屏风后面透过窗子看庭院。
萧驰野进来得晚,还在解衣裳。他解半,伏在屏风上沿看着后边沈泽川,说:“隔着屏风能瞧清楚吗?”
沈泽川看那屏风被他轻而易举地就压下去,想着这人个头是真高,说:“如梦如幻瞧着才心动,看清楚就没那风光旖旎。”
萧驰野敞开衣裳露着半面胸膛,他落拓不羁地挂着最后件衣服,隔着屏风能隐约看见那些结实肌肉。他还伏在屏风上方,离开阒都后就再也没有戴冠,乱糟糟发却遮不住英俊。他似乎离离北越近,越显狷狂自在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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