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
花香漪沉寂片刻,说:“此番嫁到启东,对边沙和中博都略有解。姑母,沈泽川在中博已成大势,但他本性不坏,收复端州重划田地都是好事……去年问照月,丹城情况如何,她说潘逸也拿不准,饿死太多人。他们夫妇俩人倒是想赈济流民,可是仓里没粮,也无能为力。”
太后逐渐合起眼,听半晌,说:“哀家知道你心善,但如今就是关乎成败时候,”太后再度睁开眼,看着花香漪,“你住在宫里,离荻城,也有不知道事情。咸德年抄家,哀家被困在后宫,那会儿内朝衙门里太监也敢到哀家殿前讹银子,若非赫连侯打点,想作践咱们人多去。你看那薛氏,嫡子不顶事,把家底败精光,被人呼来喝去,哪有点名门体面?你再看那薛延清,混账里混账,他要算是丹城田税,就是要拿咱们给储君做垫脚石。倘若真被他查,八大城里几个能跑?”
太后也坐正身。
“没家世,哀家还拿什跟他们争?田税有问题,以后哀家自会清算,轮不到别人来插手。还有那沈泽川,跟萧驰野沆瀣气,他们想干什,哀家看得清楚。你以为他看是脚底下地,可他分明盯是九重阙。这等乱臣贼子,办事都是在谋求名声,沈卫还压着他呢!”
花香漪说话都婉转,她看着太后胸口起伏,便知道太后决心已定,绝不肯和储君共存。她欲言又止,听着外边忽而传来几点雨声,竟下起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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