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丞被拿住后就闭眼睡觉,他面对着墙壁谁都不理,拿准薛修卓还不敢动自己。潘祥杰又恢复老模样,攥着袖子坐在桌对面呜呜咽咽。
“交代……交代……”潘祥杰擦拭着眼泪,“但先叫吃口饭,延清,饿得很。”
这老滑头是想拖延时间,拿着账本要
戚竹音靠刀鞘拨开刀刃,在后说:“八大营既然是都军,就是天子之军。储君要前来佐办案务,你却偏偏要听太后?”
韩丞原本以为潘祥杰是在诈自己,谁知戚竹音真来!他敢在薛修卓来前杀人,仗就是自己握着八大营,能够威胁内阁,可如今戚竹音兵马就停在城外,真打起来必定吃亏。
韩丞气焰矮,咬牙说:“自然……听凭储君安排。”
八大营刀尽归鞘,看着戚竹音亲兵入内,押走潘祥杰和韩丞。那火烧没多久,轻易被扑灭,薛修卓挥开烟尘,拾起几本没有烧完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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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你倒是记得清楚,烧掉这院子!”
潘祥杰扶着门,看家眷啼哭,在乱糟糟情势下大喊道:“这些账,早就让承之誊抄过,你烧吧!你此刻杀,这些账仍旧会落到薛修卓手中!”
“潘蔺叛国已成实迹,”韩丞拔出刀,“他不是偷偷摸摸地放走姚温玉吗?姚温玉如今是沈泽川谋士!你们潘氏勾结叛党证据确凿,他话,有几分可信?他就是沈泽川留在阒都细作!”
潘祥杰在推搡间跌到地上,他高喊着:“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为尔等甘做走狗,今日就落得此等结局!韩丞,今日死,你又能活多久!”
韩丞带着八大营腰牌,不能再等下去,他在火势骤涨间走向潘祥杰,举刀就要砍。岂料后边戚尾更快,没有去绕长廊,而是直接蹿过屋脊,从上猛扑而下,带着韩丞翻滚出去。
太后惊闻变故,听到薛修卓拿走账本,不禁跌坐在榻上。她眉间紧皱,恨道:“潘祥杰这混账!”
潘祥杰竟为苟住性命,拖所有人下水!
“储君呢?”太后恢复从容,“好嘛,薛修卓有本事,要跟哀家鱼死网破,那就让他瞧瞧他手上‘真命天子’够不够硬。”
太后说着把佛珠撸下来,掷进焚烧铜盆里,溅起无数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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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祥杰趁此机会猛然举起账本,朝着院门口疾呼道:“大帅救!”
韩丞挣扎间扔出八大营腰牌,也喊道:“天子脚下,都军为大!戚竹音兵马止步城郊,岂敢阻挠八大营行事?”
“请大帅捉拿罪臣,既有刑部票子,又有兵部调令,怎不行?”薛修卓甩开袍摆,厉声说,“扑火拿人,连同韩丞并拿下!”
韩丞说:“奉太后懿旨,你敢?!”
庭院内八大营当即拔刀,猛地迫近薛修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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