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呆愣住。
“都说些什?”
“什都说。”雀眠诚实道,“管家做事,还有这封信,还有想赎身事,全部都说。”
来,听他做事便头疼,想着如何保他都来不及,怎还能让他再次秦雪逢面前招恨。
管家得意洋洋拿出来封信,道:“有什好怕?老爷难道还会偏袒他不成!们养着这家伙,这家伙还在想着赎身离开老爷,让老爷知道,必定不会再对他留情分!”
那封信正是雀眠大哥回信,原本与那些画儿放在块,管家搜画,将它也拿到手中。
随从只将信拿到手中,叹口气,对管家耳语几句。
刻钟之中,雀眠才从房中出来。他似是要往厨房方向去,随从少见地不立刻去见秦雪逢,反而是尾随雀眠。
待到无人小路上时,他才将雀眠拦住。
他手上赫然是那封信。
雀眠惊讶地眨眨眼睛。
随从沉声道:“父亲……父亲这两日多有失礼。”他深吸口气,“将这信还给你,仍然为你保守秘密,望你不要将父亲做事告诉少爷。”
雀眠挠挠头发,道:“可是已经全部都跟老爷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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