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得像块木头,机械地说:“为什?们已经分手!”
言晟拿过药油,倒些在手心,抹散后捂
季周行后背冷汗直下,言晟那种威慑力极强气场几乎将他勒得窒息。
他深呼吸两口,忍着排山倒海恐惧与失落,继续道:“和萧息川在起,今天事谢谢你,但从今往后,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搅。你答应过!请你不要出尔反尔!”
言晟唇角绷,吐出字带着凛冽冰渣。
“不行。”
季周行眼皮猛跳,知道言晟已经在,bao怒边缘。
言晟抓住他手腕,“你慢些。”
他忽然抖起来,险些没拿稳药瓶,双眼睛茫然无措又无可奈何地看着言晟,沙哑地说:“们……们已经分手,你答应过!今天新闻你看吧?你什都知道吧?已经和萧息川在起。你……”
“和他分开。”言晟声音冷下来,整个房间温度似乎都因为这句话陡降。
季周行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片刻后眸底又浮出抹意料之中暗淡。
这个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言晟按住他腰,语气狠些,有发怒征兆。
他不敢动,皮带被解开时试探着道:“,来吧。”
“好好捂着脸。”言晟头也不抬,看上去似乎生气,但往下褪西装裤动作却格外温柔。
两腿,bao露在空气中,双膝肿得像馒头,右边陈年伤疤越发难看。
季周行往前倾倾身子,手掌盖在右边膝盖上。
会被打吗?还是又挨顿操?
言晟走近步,右手抬起来。
他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仍是没有躲过。
但那不是拳,也不是耳光,而是个温柔抚摸。
言晟揉着他头发,低声说:“萧息川绝对不行。”
气氛有些僵,药油浓烈气味在点就着空气中弥漫。季周行心若擂鼓,做好几分钟心理建设,才抬起头,强作镇定地说:“你有什资格跟说这种话?难道被你操十年,后半生就不能爱上其他人吗?”
本来不想用“操”这低俗字眼,想说其实是“爱你十几年”。
可是“爱”之字,分外可笑,他实在无法宣之于口。
相较之下,竟是“被你操十年”更能守住仅剩自尊。
言晟眉间褶皱更深,看就是忍无可忍,即将发怒。
所有难看地方,他都不想让言晟看到。
言晟拧干毛巾,先捂住他左边膝盖,而后敲敲他手背,示意他挪开手。
他抢过毛巾,睫毛轻颤,语气有些激动,“你让自己来吧!”
言晟手顿,2秒后站直身子,沉默地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缓片刻,索性把拿过药油,拧开盖子就往膝盖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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