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刑侦支队里其他人不样。重案刑警们接触过五花八门凶案,与各种各样凶手打过交道,但鲜少有人见过正在行凶恶徒,鲜少有人亲自开枪杀过人。
而他,曾经在西北反恐形势最严峻地方待整整两年,杀过人,也目睹过队友被杀,见过最凶残恐怖分子,险些命
十分钟后,他站起来,绕到柳至秦跟前,“要去趟审讯室。会儿你如果要走,把看过报告放回原位就行。这座位上什都能动,唯独冰红茶不行。菊花茶喝完那儿还有,自己加。”
说完,立即快步走出办公室。
柳至秦看着他背影,笑容慢慢在唇角眼尾消失,神情就像初冬结冰溪流样逐渐冷下来。最终,眉宇间只剩抹刻着怨仇寒冷。
“花崇。”柳至秦低声自语。
“有人害,定是凶手嫁祸给!你们想想,如果是杀玉娇,会告诉你们刀藏在哪里吗?疯?”
陈争交待完就哼着那没哼完曲儿溜。花崇被打岔,时也忘上楼目是找陈争聊案子,转身看笑容未消柳至秦,迟疑半秒,说:“命案还没侦破,暂时不能给你办欢迎会,见谅啊兄弟。”
柳至秦笑着摇头,“花队,能跟你去重案组看看吗?”
“能是能。”花崇领着他往楼下走,“不过办公室现在没什人。”
“没关系,你在就行。”
花崇脚步顿。
审讯室里,桑海红着双眼,绝望而疲惫地嘶吼。
“那刀上血你怎解释?”曲值已经与他耗几个小时,来来回回就听他嚎那几句同样话,耳朵都听起茧。
“怎知道?没有杀玉娇,看到她时候她已经死!你们要怎样才肯信?13号晚上只划伤那个找要钱流氓,绝对没有伤害玉娇!”
花崇抱臂看着桑海,眉头越皱越深。
从开始,他就不认为桑海是凶手。
“陈队不是让跟着你熟悉下案子吗?”柳至秦不紧不慢地解释,“你要是不在话,都不知道该去问谁有关案子事。”
花崇心里埋怨陈争在这忙死关头塞这个“包袱”过来,面上却不得不保持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微笑,将柳至秦引到重案组办公室,掏几朵菊花泡上,指指曲值如同垃圾山座位,“那儿有部分徐玉娇案笔录和尸检痕检报告,你不急着回去话,可以找来看看。如果有看不懂地方,尽管来问。”
话虽如此,想却是——你最好赶紧回去,看不懂也别来烦。
结果人家偏不急着回去,接过次性纸杯装着菊花茶,温和笑:“谢谢,那先去看会儿。”
花崇回到自己座位上,揪把脸,觉得今儿假笑得有点多,脸都给笑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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