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是这种夹子。德牧立耳有专门
工具，空
上网找
找，你别拿晾衣夹折磨它。”
花崇笑：“你这
疼它，干脆带回家养去。”
“那屋是租，不方便养宠物。”
“开玩笑，你还当真。”
二娃看着两人你来往，似乎在讨论自己，于是兴奋起
花崇站在书房里冲它招手，它站在门口急切地跺脚，迟疑许久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你也太怂。”花崇揉着它耳朵，轻声说：“既然养你，就会好好对你，胆子给大起来。”
二娃蹭蹭，“嗷！”
“但不准啃花。”
“嗷！”
花崇回来。
二娃抛下狗粮，跑去门边摇尾巴。花崇两手不得空，拖鞋还是柳至秦帮拿。
“它有没有搞破坏？”花崇提着口袋去厨房，瞥见棉窝什都摆好，乐道：“哟，都帮收拾好？”
“反正没事。”柳至秦将猪蹄从口袋里拿出来，又把其他菜挨个码好，“玻璃门关上，要不要打开你看着办。”
“辛苦辛苦！”花崇挽袖子洗手，“那你先忙着，去浇浇花。”
玻璃门。
“嗷？”二娃鼻子撞在玻璃门上，不甘心地抬起头，仿佛在质问他为什要关门。
“你爸爸怕你吃他花。”柳至秦解开二娃牵引绳，对狗弹琴，“不准啃家具，知道吗？”
二娃似懂非懂，歪歪脑袋。
柳至秦去厨房看看，冰箱除几个鸡蛋，就没有别食材，提前做准备计划泡汤，他转身看见二娃正探头探脑地张望，索性把买回来宠物用品全拿出来。
“乖。”花崇满意地握握它爪子，带着它满屋子溜达。
柳至秦闲下来走去阳台看，正见花崇用晾衣夹夹着二娃两只耳朵。
“呜呜！”二娃似乎很难受，又不敢反抗。
“立耳不是这种立法。”柳至秦赶紧将晾衣夹取下来，“你看，你都把它弄痛。”
“不这立怎立？”花崇说：“在西北那会儿，就见边防部队这给军犬夹过。”
柳至秦抖开条围裙系在腰上，“行。”
“走二娃。”花崇朝守在厨房门边德牧招手，“带你看看新家。”
脚步声渐远，柳至秦回头看眼，忽然有种微妙感觉。
“新家”两个字，让他心头悸。
二娃受过伤害，比普通德牧胆小，别说啃花啃家具，就是卧室和书房，没有经过允许，它也不敢进去。
棉窝摆在沙发边，狗粮碗和水碗放在墙边。
狗粮打开倒出些，用夹子封好放在架子上。
二娃“嘎嘣嘎嘣”地吃豆子，尾巴摇得那叫个圆。
柳至秦靠在桌边想几秒，又把牵引绳、口水兜、狗毛巾等小物并收在架子上。
理顺之后，敲门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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