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花崇:谁都别想忽悠。柳至秦:哎……
生病,时常需要去镇里医院,家里没有车,比较穷,每次都只能搭别人车,日子过得很辛苦。”
“所以钱庆对他父母来说,算个不小累赘。”花崇支起下巴,“生女儿,还想要儿子,‘超生’结果却是个病儿子。”
“嗯,所以当年出事之后,他们家悲痛肯定也悲痛,但或多或少,会有些许如释重负。”柳至秦说着拿起茶杯,“人性本凉。”
花崇说:“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也应该有怀疑对象。”
柳至秦摇头,“钱庆母亲说,儿子自幼温顺,从来不与人结仇,况且年纪那小,也不会惹上什人,向来是跟着学校同学玩,不争不抢,也不爱出风头。出事那天,钱庆做完作业出去玩,九点来钟回家,之后洗漱睡觉,没有再出去。半夜听说村小失火,他们最初没当回事,甚至没有发现钱庆已经不在床上,之后听说村小烧死孩子,全村清点人数,他们才知道,自己孩子被烧死。”
花崇看向茶馆外,拧眉想想,突然道:“不对,照双方家人说法,钱庆和钱毛江性格完全不同,凶手是以什作为筛选标准?”
“钱毛江那边怎说?”柳至秦问。
花崇把在“山味堂”听到转述遍。
柳至秦思索着,放下茶杯,“这案子恐怕比们想象更复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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