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菲用力甩头,声音带上哭腔,“你在说什?们只是朋友!为什会喜欢他?”
“是吗?那这个问题暂且略过。”花崇点点桌子,“是谁组织这次旅行?”
“不知道!”袁菲菲颤抖着坐下,“你问过,也回答。挺早以前大家就说想起出来
袁菲菲似乎懵,汗从额角滑落,“什意思?为什要把山上土带下来?”
“户外鞋鞋底有繁复防滑纹,最易携带泥土。袁菲菲,你昨天晚上到虚鹿山上去吧?”
“没有!”袁菲菲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反驳,声音发颤,“没有上山,在村里散步!”
“不可能,‘山味堂’每天都会清理地板。你前天上过虚鹿山,粘在鞋底泥土在天之后已经掉落得差不多。但你房间里出现泥土不少,明显是刚被带下来。”花崇向前倾,“昨天晚上,你上虚鹿山去干什?”
袁菲菲半张着嘴,脸上血色褪尽,“,……”
又次被请到问询室,袁菲菲状态比上午还要糟糕。
花崇拿着个小号物证袋晃晃,“看得出这是什吗?”
袁菲菲盯着物证袋,眼中流露出不解与惊慌,“土?泥土?”
“在你房间里发现土。”花崇将袋子放在桌上,直视着袁菲菲眼睛,“你说你昨天和周良佳分开之后,她回‘山味堂’与范淼三人会和,你去村口那家菌子店吃晚饭,然后回到‘山味堂’,之后再次出门,在村里散步。”
“是啊。”袁菲菲紧拧着眉,“菌子店老板娘还和说过话。”
“你不仅去虚鹿山,还去以前村小。”花崇继续逼问:“你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事?”
“不,你胡说!”袁菲菲站起来,似乎想逃离,但腿脚就像被抽干力气般,步也挪不动。
花崇静静地看着她,语气稍有改变,“你和盛飞翔,只是单纯老乡吗?”
听到这个名字,袁菲菲瞳孔猛地缩。
“很多年前,你喜欢他,而他伤害过你。和他同戏弄你,还有范淼。你直记得当时被羞辱感受,对吗?”花崇轻声问。
“没错,她还记得你。”花崇语速不快,“但你在她店里用餐时是下午5点多,她并不知道你之后去哪里。”
袁菲菲手指搅在起,“,还能去哪里?就在村里散,散步啊。”
“村里公共摄像头不少,如果你在游人多地方散步,为什没有个摄像头拍到你?”花崇语气变,“还是说,你去地方人烟稀少,根本没有摄像头?”
袁菲菲睁大眼,更加惊慌,“为什这说啊?摄像头都有盲区,拍不到也很正常吧。”
见她还不愿意说实话,花崇叹口气,“这物证袋里装土,是你从虚鹿山上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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