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戡。”花崇招手,“你来看看。”
徐戡弯下腰,眉间皱起,语气肯定道:“是手工刀。”
说着蹲下,双手按在墓座上。
这种比较简单单人墓通常由块墓碑和个墓座组成,墓座下放骨灰盒,上面盖着块石板,由水泥封死。
徐戡观察会儿,“花队,这个墓有问题。”
在如此多墓碑里,想要找到刘旭晨墓并不容易。花崇和徐戡回到车上,又往前开截,才到所谓“工作处”。
工作处里只有三个人,都是当地农民,花崇与他们打交道,就知道从他们口中问不出什。
过十来分钟,其中人找到刘旭晨墓碑号码,操着方言道:“跟来。”
孙强悍等人凑到钱,只够在最差公墓里,买方风水最差墓。被带到刘旭晨墓边,花崇才发现,刘旭晨破旧墓碑就在公路旁,他们刚才还从这里驶过。
墓碑上写着“刘旭晨”三个字,本该贴有照片地方却空空如也。
安,那些学生算得上善良。”
“难道不是因为刘旭晨人很好吗?”徐戡道:“如果他人品差、人缘坏,再善良同学也不会愿意凑钱给他买墓吧?”
花崇想要反驳,但想现在案件还没有到水落石出地步,便把嘴边话咽回去。
刘旭晨到底好不好,在不同人眼中,必然有不同注解。
对刘展飞来说,他是天底下最好兄长,完美无暇。
旁站着工作人员立即紧张起来,“别
现在很多墓碑都是直接将逝者照片印上去,但以前墓碑很多还是采取贴照片老方法。
“照片呢?”花崇问。
“不知道。”工作人员说:“这里风大,说不定被吹掉。”
花崇心觉不对,连忙戴上手套,在贴照片地方摸摸,又转身看其他墓碑。
风吹日晒,贴上去照片确有掉落可能,但是墓碑上有些不明显刮痕,不注意看发现不,细看话,有点像锐器留下痕迹。
对孙强悍等人来说,他是好兄弟、好室友,日常生活中,他或许经常给他们帮些小忙。
但对钱毛江来说呢?如果刘旭晨就是村小案凶手,那毫无疑问,他是最残忍刽子手。
颠簸接近两个小时,周山公墓终于到。如“长安堂”工作人员所言,这里条件确实太糟糕,块块墓碑沿着公路边山坡排列,周围没有围墙,也没有巡视员,对面是条江,附近农田遍布。
若不是路边立块破旧木牌,上面写着“周山公墓”四个大字,花崇简直要以为这里是片荒郊野墓。
山坡上墓碑密密麻麻,各自占着小块地方,因为疏于打理,很多墓碑边已经长满杂草,贴在上面照片也早已辨不出面目,看着令人颇感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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