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手机快没电,插在旁充电,“如果他不是将要做什事,大可以大大方方地迁墓,没有必要大晚上去偷骨灰盒。他这做,恰好说明,他后面有更重要事要做,他不能,bao露自己。”
“就是杀人吗?”徐戡是虚鹿山案法医,清楚案子细节,也知道花崇柳至秦“邹鸣就是刘展飞”推测,“们现在查是全城公墓,但如果他没有将刘旭晨埋在公墓里呢?杀人犯想法不能以常人思维去揣摩,觉得他把骨灰藏在家里都有可能。”
花崇揉着太阳穴,闭眼思索会儿,“不,他定会让刘旭晨入土为安。”
“嗯?”徐戡问:“为什?”
“邹媚家,并不是他家。他与邹媚之间名义上是母子,其实更像是种各取所需关系。”花崇说:“他亲人只有个,那就是刘旭晨。他希望刘旭晨能够真正安息。这种安息绝对不是在别人家安息。”
工作人员吓傻,“操!”
花崇亮出证件,“有任何问题,由负责。”
封墓容易,开墓却麻烦,只能用工具边砸边撬,弄出动静不小。
但若是在晚上,再大动静都不会被听到。因为到夜晚,这片山坡就杳无人迹。
半小时后,墓被打开,里面空无物。
乱说啊,这墓能有什问题?”
徐戡没搭理他,手指从溢出水泥痕迹上摸过,“墓被打开过,现在石板是后来新盖上去。”
工作人员横眉竖目,“不可能!”
花崇问:“这附近有监控吗?”
工作人员摇头,“谁在这里装监控啊?装也不敢看啊!”
说到
墓地“管理者”们脸都吓白。花崇从手机里找出张邹鸣照片,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所有人都摇头。
花崇并未感到意外。邹鸣有种与年龄不符冷静,他计划做件事,且不想让别人知道时候,定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往洛城赶路上,花崇不停打电话,安排人手查洛城及周边公墓。
“如果是刘展飞,说不定也会把刘旭晨‘挖’出来。”徐戡说:“那地方条件太糟糕,如果不是没有钱,谁愿意将自己至亲葬在那里?虽说人死就是死,得相信科学,但是厚葬亲人,其实为不是死去人,而是给还活着自己留些念想。”
花崇又问:“那平时,尤其是晚上,有人在这里守着吗?”
“你,你开玩笑吧……”工作人员继续摇头。
花崇眼神寒,“那你为什断言这个墓不可能被打开过?”
“人讲究入土为安啊!”工作人员急,“这墓里就个骨灰盒,又没有金银财宝,谁他妈疯跑来‘盗墓’?”
花崇垂眸,盯着墓座上水泥线,半晌道:“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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