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咱们徐戡法医有点儿飘,不小心踩急刹。”
徐戡瞪花崇眼。
柳至秦听两人没大事,松口气,又道:“没有七氟烷,邹媚不会对小女孩动手。现在对们来说有两个机会,是救下陈韵,二是顺藤摸瓜,找到那条七氟烷交易线。”
“嗯,已经在查。”说到这里,花崇突然想起周山公墓那个空无物墓坑,说:“现在先回趟局里,然后马上去洛观村。刘旭晨墓被打开过,放在里面骨灰盒不见。刑侦组兄弟正在市里公墓排查,暂时没有消息。怀疑邹鸣早就把骨灰盒埋在洛观村那个红房子下面。”
柳至秦惊,“如果真是这样,邹鸣那天去那里,其实就是想看看刘旭晨?可没有必要啊,他是案件相关人员,任何行为都可能被们分析、解读——他自己不可能意识不到这点。既然如此,为什还要冒险去那里?骨灰埋着就是埋着,又不会自己跑走,换个时间去不行吗?”
被父母利用女孩儿,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不幸。生活对她太过糟糕,她将自己代入……”
“王湘美、陈韵。”柳至秦说:“或许还有别女孩儿。邹媚有对她们下手动机,她认为自己杀戮行为不是伤害,而是‘救赎’。王湘美死因、七氟烷是她行为佐证!”
车已经开回洛城,花崇捏着发烫手机,“们看到她那晚,她去‘小韵美食’买烤串,不是自己吃,而是买给陈韵。陈韵还活着,被她藏在某个地方!她没有立即杀她,很有可能是因为,是因为……”
“找不到七氟烷!”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连心跳频率都几近致。
花崇眼前闪,“等等!刘旭晨忌日……不,生日是多少号?”
“邹媚不清楚邹鸣过去,只当他是个无父无母孤儿。对于孩子,邹媚可能没有太多戒备心。她失去已经出生儿子,也失去尚在腹中女儿,生都无法再次生育。领养邹鸣时候,她也许如她自己所说,只是想有个孩子来陪伴自己。”花崇道:“但邹鸣远没有她以为那简单。邹鸣是离她最近人,说不定是唯解她内心人。邹鸣知道七氟烷存在,甚至知道她杀人。但邹鸣没有揭穿,只是偷走她准备杀陈韵时用七氟烷,并将七氟烷用在周良佳等人身上。”
突然,尖锐刹车声响起,花崇猛地回神,发现自己和徐戡车正停在马路中央,险些与另辆车相撞。
徐戡煞白着张脸,“抱歉,听入神,有点胆战心惊。”
周围传来阵阵喇叭声,花崇拍拍徐戡肩。徐戡深吸口气,小声自言自语几句,尽量平静地向市局方向开去。
“刚才出什事?”柳至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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