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花崇意识到自己问
个毫无意义
问题。莎城哪里是想去就能去，自己不也无法再去吗？
“花队。”柳至秦似乎清
下嗓子，缓慢道：“
怀疑过你。”
花崇抬眸，没能立即反应过来，“怀疑？？”
看着柳至秦眼，他突然觉得很可笑。
五年来，他直孤单地追寻着，只为找到安择还有另外五名队友牺牲真相，而现在，安择亲弟却说——怀疑过你。
“安择叫你岷岷？”几分钟后，花崇心情平复些许，靠在与柳至秦相对面墙上。
“嗯。”柳至秦点点头，眼中分明是怀念，“小时候他就那
叫，当已经成年，他也老是不记得改口。”
花崇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半晌才道：“你……你来洛城，是为搞清楚安择牺牲真相？”
“是。他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亲人。去莎城之前，他还好好，回来时候，就只剩下盒骨灰。”柳至秦声音很轻，“无法接受。”
“安择说，‘092’擅长东西和们不样。他是指你擅长电脑操作吗？”
花崇个激灵，看向柳至秦目光陡然多几缕探寻，“你以军校生身份，受邀参加过全国特警联训？”
柳至秦有些意外，眉梢不经意地抖抖，“你记得？”
花崇深吸口气，“你编号是多少？”
“092。”柳至秦眼神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热切，“是092，哥编号是016，你是014。”
花崇眉心皱起又松开，剧烈波动情绪翻涌在眼中。
他低下头，手指插入发间，边摇头，边苦涩地笑笑，哑声道：“那你为什还要跟说这些？”
柳至秦索性从头开始讲。
“你们当年在莎城执行每项任务都是机密，只知道哥牺牲，却不知道他牺牲具体情况。没有人告诉当时发生事，只能自己暗地里查。”卧室不是抽烟地方，柳至秦却点上根，“在行动开始之后，你们总队网络存在个异常数据流波动。”
“他连这个都跟你说过？”
花崇摇头，“他只是说，你最擅长不是作战。”
柳至秦半天没说话。
“这些年，你直在查当年事？”花崇又问：“但你为什会到洛城来？直接去莎城不是更好？”
“去不那里。”柳至秦说。
他向后退步，右手拇指与中指用力按压着两边太阳穴，努力消化着突然杀到往事。
三个编号，柳至秦个都没有说错。
参训人员编号是对外保密，除教官与队员，不会有别人知道。
难怪曾经觉得柳至秦似曾相识，原来在那多年以前，就已经有过面之缘。
那个时候，自己甚至是欣赏柳至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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