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哪里看得懂,“这是?”
“数据流向监
“不是!”花崇指尖发抖,“也想知道内鬼是谁!”
柳至秦上前几步,似乎想走到花崇身边,却又不敢靠得太近,“花队,……”
花崇十指渐渐收紧,握成坚硬拳头。
忽然,脑中闪过片白光,记忆拉回当年在联训营时。脸上涂着油彩军校生面容不清,似乎所有人都长个样,“092”站得笔直,像棵挺拔小松。他和帮队友蹲在高处,别人笑嘻嘻地议论底下小孩儿,他言不发地盯着“092”背影看许久。突然,“092”转过来身来,明亮眸子笔直地看向他。
目光短暂地交汇,就像场不动声色交锋。
花崇胸腔震动,“什意思?”
“有人向外发送条或者数条情报。”柳至秦目光锐利,“不知道是谁,但可以确定,总队里有内鬼,很有可能不止个。”
“你认为是那个内鬼?”花崇呼吸渐紧,却并不是因为被怀疑。内心秘密令他始终活在孤独中,即便看起来人缘很好,那种孤独也无法抹去,现在终于有第二个人告诉他,总队里有内鬼,安择死并非那简单事。这种感觉,就像个人在瓢泼大雨中走很久很久,终于看到个撑着伞身影。
“不知道。”柳至秦摇头,“最开始,连哥队友有哪些都不知道,只能个个查。直到去年底,得到情报——你可能和‘丘赛’有关。”
花崇像听到个荒唐笑话,“和‘丘赛’有关?操!他妈唯和‘丘赛’有关,就是曾经和兄弟起,端‘丘赛’老巢!”
那时他便想,如果“092”把油彩洗掉就好,认个脸,起码将来在其他地方见到,也能认出来。
但受邀军校生和警校生必须在脸上涂油彩,这是规定。
柳至秦走去对面书房,花崇犹豫片刻,也跟过去。看,心里不由得惊讶。
这哪里是书房,明明是间机房。
柳至秦未受伤手撑在桌沿,受伤手在键盘上敲击,顿时,几面显示屏“唰唰”闪出成片代码。
“‘丘赛’还存在。”柳至秦平静地说。
花崇瞳孔收紧,“什?”
“哥牺牲那次,你们表面上将‘丘赛’网打尽,其实还有漏网之鱼。难说他们是运气太好而跑掉,还是被总队内鬼放掉。”柳至秦字顿道:“‘丘赛’,并没有覆灭。”
“你怎知道?”花崇难以接受,“你从哪里得到消息?”
“不要忘,曾经是信息战小组员。”柳至秦吐出口气,“‘丘赛’漏网之鱼们在函省出没。你知道吗,得知这件事之后,第个念头居然是——你就是找五年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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