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说：“满潇成已经于五年前去世
，这你是知道
吧？”
“听说过。”程勉点头，“但那不是事故吗？和
们有什
关系？”
“嗯，事故确实和你们没有关系。”平板光暗下去，花崇再次将它摁亮，又道：“现在问，你答。为你自己着想，不要向隐瞒当年事。”
程勉舔着下唇，神情焦虑。
花崇说：“你为什要拍这张照片？”
“那就去烧水。”花崇紧绷着弦松劲，“帮泡杯热茶。”
得知尹子乔被人割喉，程勉只是“礼节性”地惊讶
下，毕竟如他自己所说，久不联系同学等于陌生人，况且他与尹子乔只当年同学，感情并不深厚。但得知尹子乔遇害可能与满潇成被劝退有关时，他在短暂怔忪后，仿佛想起什般，两眼逐渐睁大，唇角开始抽动，眉毛不停颤抖，脸颊失去血色。
这是恐惧而后悔至极表情。
花崇手边放着杯热气腾腾茶，还有个平板电脑。
他在平板电脑上点点，找到满潇成亲吻尹子乔照片，往前推，“这张照片是你拍吧。”
到柳至秦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快。
“花队。”
柳至秦声音带着些许喘息，显然是刚回来，有些疲惫。
花崇心口软，“抽屉里有你上次买饼干，没开封，赶紧拿些来吃。在路上，20分钟后到，你想吃什？在楼下给你买些上来。”
电话那头安静会儿，花崇以为柳至秦在歇气，又说：“累着吧？要不去休息室躺躺？”
“尹子乔让拍。”程勉不安道：“只是帮尹子乔个忙而已。”
“你和尹子乔关系很好？他为什不让别人帮忙，偏偏找你？”
“……手机像素比较高。”
花崇扬扬下巴，“刚才怎
程勉看眼，脸色白得更厉害，“尹子乔真是因为满，满老师而被害？”
花崇微偏着头，视线在程勉眉眼处逡巡。
张贸已经查清楚，程勉高中毕业后在洛城所教学质量般大学完成学业，目前在明洛区家商场当导购，收入水平虽然不高，但生活规律，交际圈已经彻底脱离温茗镇。
“找你来，就是想确定尹子乔死亡和满潇成之间联系。”花崇冷声说：“当然，也是为保护你。”
程勉打个寒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柳至秦这才道：“张贸说你找。”
“嗯？”花崇没反应过来。
柳至秦语气里疲惫不见，取而代之是温和笑意，“你找，就是为叮嘱吃饼干，问想吃什，叫去休息室睡觉？”
贴着手机耳郭瞬间热起来，花崇咳声，“看来你精神很好，根本不需要休息？”
柳至秦说：“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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